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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月兒怎麼樣?白虎血有戲嗎?”萍兒問。
“我看呀,從問她的話來看,取月兒的頸血反倒比白虎血更容易一些。”田芳道。
“此話怎講?”萍兒追問。
“我看那莊主月兒,寵愛那白虎勝過她自己。怎麼捨得殺了老虎給你頸血?”田芳道。
“你要我殺白虎之前先殺了她?”萍兒問。
“不然呢?”田芳道。
“我不想傷任何人的性命,也不想要那白虎的命!”萍兒說道。
“那怎麼搞!我沒有法子!”田芳無奈道。
“法子我來想,明天你千萬不要提白虎頸血之事。我來解決!”萍兒緩緩說道。
“好吧,都聽你的!”芳兒邊說邊打了一個哈哈,她已經困得不行。
“篤,篤篤。”
此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二人頓時警覺,萍兒下地開門。
月兒捧著兩張獸皮毯子送了過來,道:“夜裡冷,多蓋上點。”
萍兒不知她什麼時候來的,幸虧她倆方才的聲音小。她接過毯子,道了聲謝,月兒一笑便走了。
回到炕上,芳兒吐著舌頭道:“還好沒有被她聽見。。。。。。”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
四人在月兒的屋裡吃早飯。只有烤肉,萍兒沒胃口。
“妹子,怎麼不吃?”月兒靜靜地問道。
“我不吃了,你們吃吧。”萍兒看著大家笑道。
芳兒最愛烤肉,連吃十天都沒問題。她自己端著一隻烤兔啃得正香。
月兒好像有話要說,欲言又止。
“怎麼了?”萍兒看出了些什麼。
“你。。。。。。要殺我?”月兒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了這麼一句。
漠刀一聽,當時變臉。雖然沒說話,他的全身的精神已經繃緊!
“我為何要殺你?”萍兒問道。
“你們已經反覆提到,想要小木的血。昨夜你說的故事,那個姑娘就是需要白虎血來救她吧!”月兒道。
話已至此,萍兒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其一,北方人豪爽騙人的話一定得不到對方的好感。一是一,二是二,說謊騙人,不招人待見。其二,這是人家的地盤,再說人又沒說不給。
她便想先試探性的問一問。
“是的。我需要白虎頸血。”萍兒道。
“這就是你來這的目的吧。”月兒緩緩說道:“昨夜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可我知道你們都不是壞人,所以我也沒有害你們。”
田芳大嚼的嘴已經停了,呆在當桌,觀察桌上動靜。
“什麼是‘白虎淨血’?”月兒沒有聽懂萍兒的話,追問
道。
“呼。。。。。。”萍兒長出一口氣,道:“就是活取白虎的頸部鮮血。”
“什麼!”
“啪!!!”
漠刀一聽,拍案而起,大刀在手,左手點指萍兒。
“我就說你來者不善!速速離去!我不留你了!”漠刀大聲說道。
“刀哥,且慢。”月兒冷靜的喊住漠刀:“先把刀放下。”
“她們。。。。。。”漠刀剛一張嘴,月兒示意他不要說話。
漠刀放下刀,長嘆一聲,再也無言。
“昨夜我們談的十分投緣,可我的白虎卻不能因此喪命。這件事我不答應。”月兒穩穩當當地說道。
“倘若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呢?”萍兒咬著嘴唇問道。
“哦?。。。。。。那就說來聽聽吧。”月兒面沉似水。
“我有神功可以療傷止血,我的神功你也見過。”萍兒說道。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