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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能量既不會憑空而生,亦不會憑空而滅,它只會從一種形式轉化為另一種形式,或者從一個物件轉移至其他物件,而能量之總量恆定不變。”
“如此厲害,竟能背誦下來,”宋瀾笑了起來:“世間萬物皆由能量構成,故而一人有所得,那定然有人因此有所失。”
“那就讓那失去之人哀嚎去吧。”
林婉儀也不再寫生,陪著宋瀾閒逛了一圈,相談甚歡。
行至二人碰面之處時,她忽地提出:“公子每日勞作至這般時辰,事務定然繁多,讓我成為公子之助手可好?”
此自薦之舉令宋瀾略感意外,不禁笑了起來:“助手?我如今尚為新人,尚未到如此鋪張之境。”
婉儀顯然有備而來,自揹包中取出一疊畫稿:“公子瞧瞧我的畫作,若不夠格,我會再加努力。”
宋瀾實不想評判她夠不夠格,然面對她那熱誠之目光,只得接過。
畫稿並非故事之作,多為臨摹與練習,可見她受過專業之訓導。
畫作總體水準尚佳,為人助手打下手應當夠用。
“公子,為您充當助手實則更多是學習與錘鍊,言是學生亦可,我不索求任何酬勞。”
宋瀾將畫稿整理妥當:“你這是讓我無從拒絕啊。”
婉儀滿含期盼地望著他:“難道公子欲拒絕?”
宋瀾苦笑:“可我當下並無事務交與你,尚未繁忙至此等程度。”
“那我便隨公子學習,付予您學費亦可。”
觀此,這應是個時間充裕不缺銀錢之女子。
“這便過分了吧,這般吧,我先應了你,待有事務了再作定奪,可好?”
婉儀略作思索:“如此也好,總之我現今便算公子之助手了,對吧?”
“算吧。”
“甚好,那我與公子擊掌為誓吧!”
婉儀之精神顯然未及身體成熟,宋瀾笑著與她擊掌。
文人助手乃是極為辛苦之職,印書館常年為旗下尋覓牽線助手,給出之月薪僅有十兩銀子,若是來京城謀事之新人,連基本之食宿皆無法滿足,故而只能兼職。
宋瀾未與她太過較真,一個即將參加科舉愛幻想之女子,或許覺著給知名文人當助手極為酷炫有趣罷了,那便讓她高興高興便是。
臨別之時,婉儀幾乎討去了他所有之聯絡之法,極為認真地錄入了手機:“同樣之過錯犯第二次是無需諒解的,可以直接以死謝罪。”
次日,宋瀾早早便起身了,用過早膳後即刻開始操持,未及巳時,便將《風雲學府》第八件事務完成了。
連載兩月有餘,他確是熟練了許多,行事愈發迅速,感覺一週處理兩件事務亦不成問題。
或許可以與阿姐商議,多做一些以增備稿之量,凡事有備無患。
趙編修顯然未能跟上時勢,亦可能是一時未能轉過彎來,還以為新聞猶若往昔一般,若不上電視電臺,那便是隨早報一同出街。
網路之世,新聞已然即時,昨晚宋瀾之通稿發出未久,包括搜狐在內的諸多媒體網站便貼了出來,於是文人圈新一輪之爭論開啟。
全然在宋瀾之預料當中,此份宣告不發倒也罷了,發了反倒引來諸多質疑之聲,指責他避重就輕,未解釋緣何三部作品風格迥異,以一些空洞不誠之文字敷衍眾人。
在宋瀾所來之時代,發不誠之宣告近乎一種風尚,一旦有了公關之危,只要非致命之事,明星們之專業公關團隊總是裝糊塗,連吃瓜群眾皆知曉該言何話,他們偏偏不言,而是儘量以一些含糊之辭維持事件之熱度。
畢竟在競爭激烈之環境中,能有高關注度之話題實屬不易,自然是能拖多久便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