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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算。還有好多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可以下決斷的。”
朱祁鈺只得到一旁榻上坐了,向眾人笑道:“監個國真不容易啊,還是得早點把皇兄迎回來才好。行,那你們就說吧。”
陳循聞言,將一大摞奏本捧到朱祁鈺面前,率先奏道:“殿下,這些題本是文武百官彈劾鎮遠侯顧興祖等逃回來的罪臣,要求將這些拋下皇帝,私自逃跑的罪臣明正典刑。
並且大臣們還彈劾英國公張輔等勳貴,以及隨行的尚書、侍郎、都御史、學士等文官,未能及時匡正陛下,以至陛下受制奸臣,蒙塵受難。大臣們希望糾治這些文武官員扈從不力之罪。”
朱祁鈺擺擺手:“對已經殉國的文武大臣,就不要再糾纏了。戰事失利,也不是這些大臣的錯,該賜祭的賜祭,該追封的追封吧。
國難當頭,對於逃回的大臣勳貴,許其戴罪立功。令鎮遠侯顧興祖充任副總兵,守阜成門。若是守城有功,便赦其前罪。其他罪臣,依此例行事。”
陳循奏完,于謙又上來回道:“殿下,獨石、馬營等處守將孫安、楊俊等人,上書言瓦剌勢大,分兵難以抵抗。希望能聚集於居庸關下駐紮,以為京師聲援。如何回覆,請殿下示下。”
朱祁鈺聞言,幽幽地看了于謙一眼,方才回道:“準其所奏。”
于謙繼續說道:“昌平伯楊洪派人送來黃紙文書一張。虜寇自言是陛下手書詔命,送到了宣府城中。楊洪不敢擅專,特派人送回朝廷辨別。”
朱祁鈺取過黃紙,細看了一遍,便遞給了陳循:“你們平日裡對陛下的字跡見的最多,你們傳著看看,好好鑑定鑑定。”
在朱祁鈺來之前,大臣們其實就已經看過了,此時又裝模作樣地傳看了一遍。
然後,場面就僵住了。
反正朱祁鈺是以不熟悉皇帝筆跡為由,死活不肯對黃紙文書的真偽下結論。
在場的大臣們也不肯輕易下結論。
這個事情很得罪人的,尤其是以後皇帝要是回來了,就等著秋後算賬吧。
朱祁鈺對此事倒是比較佛系:反正你們大臣們說是真的,就是真的,說是假的,那就是假的,我無所謂,和我沒關係。沒有好處的事,就讓我背鍋得罪人,那萬萬不能。
於是殿內眾人面面相覷了半晌,朱祁鈺才說道:“誠如陳閣老所言,有些事不是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所能決斷的,還是派人去請太后吧。”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眾人立時應了,派人去請太后。
等到孫太后來到本仁殿,看過黃紙文書,也是沉吟不語。
孫太后也頭疼,這文書上又是諭令給也先等人賞賜財物。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皇帝親筆,但是要是承認了文書為真,那大家是奉詔還是不奉詔?
不奉詔就是抗旨,奉詔吧話,也先對財物的索要,還能有停止的一天嗎?
孫太后也明白其中關鍵,半晌才回道:“此書是詐偽,以後再有這樣的文書,令守將不問真偽,一概拒收。”
眾人聞言,忙齊聲高呼:“皇太后聖明。”
孫太后微不可察地冷哼了一聲,眾人也不理會,反正大家拿到了太后旨意,便可以理直氣壯地行事了。
然後場面又尬住了,眾人希望孫太后確定完黃紙真偽,就可以回後宮去了,但又不好開口直說。
朱祁鈺看得想笑,卻也不願開口。
孫太后卻向眾人問道:“馬順被你們打死了,如今錦衣衛的主官還空著呢。錦衣衛負責內宮宿衛,事關本宮自身的安危,我能不能問問,你們打算讓誰接掌錦衣衛?”
眾人聞言,又面面相覷了。雖說任命錦衣衛是朝廷的事,但也事關內廷的宿衛,孫太后關心自身安危,問一問也在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