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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緊繃和鬆散之間。
沒什麼緣由走了兩步，她猶豫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抗拒什麼，開啟車門坐到了後排。
車裡和外面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關上門窗，這一小片天地寧靜得仿若時間停止，有了年月漫長的意味。
進入私人領地，她每次呼吸裡都有空氣中的寡淡的男士香水味。
是好聞的，像書中描繪的奇香
後來回到遙遠山鄉，有天窗下睏倦。
失靈的嗅覺從風裡發現相同的江承晦的氣息，她走出去，找那陣風找到了燈火四起。
江承晦啟動汽車，專注看著玻璃外的情況，側臉的表情要笑不笑。
開口聲音很穩，也很低，「我胖嗎？」
這話問得池島一愣，坐那束手束腳搖了搖頭，「不胖。」
除非他下頜利落流暢的線條是紙糊的，手背上縱橫分明的青筋是畫出來的。
「你胖嗎？」
江承晦又問。
池島悶了兩秒，挺沒底氣的。
「不到九十斤，不算胖吧。」
她已經開始後悔早上為什麼要多吃一塊小麵包。
江承晦沉吟，玩笑般下了結論。
「既然我們都瘦，不會擠到對方，那便是因為前面的空氣不夠流通，導致現在分開就坐。」
他開啟車窗，苦悶夏季流動的空氣形成呼嘯長風，觸及臉頰帶著冰塊的溫度。
池島發現涼意的同時感到燥熱，不是因為空氣，不是因為空氣……
打了半天草稿，還是隻憋出這一句。
她視線慌亂，訊號燈變色時與江承晦四目相對，才發現他等了她回答很久。
費力地從僅有的思緒中選出幾個字，「不是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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