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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忙完了,幾個人湊在一起說著閒話,他們嘴裡還未過去的八卦,依舊是前一段時間牧川和季遙川在後臺的那一場對話。
砰——
門外忽然一聲巨響,打斷了幾個人的談話,小膽兒的oga被著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嚇了一跳,尖叫著躲開了,膽子大點的探著頭往外看去,只看到了外面一陣灰塵驚起,垂著的一個不明物體擋住了半扇門,房間裡頓時暗了一片。
門被人開啟,一個男人的身影從外面進來,板正利落的襯衫西裝,一絲灰塵都未沾上,他彷彿一直都是這麼優雅,如果不是看到外面的刻著「喬生」二字的招牌在男人的手下碎裂成兩半,誰都不會想到外面凌亂破碎的現場正出自於他之手。
男人的舉動不緊不慢,邁著長腿走到吧檯前,擺了擺手,酒保立刻會意,忙不迭地去調酒。男人脫下西裝,搭在一邊的椅背上,袖口被挽在了小臂上,鬆鬆垮垮地掛著,露出緊實的肌肉線條,一道很隱秘的傷痕順著他的動作滲出了血跡,印在白襯衫上,留下一道血痕。
他的動作看似隨意,像是以往的每一天一樣,但是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再清楚不過,他在生氣。
應該說,他在暴怒。
男人周身像是釋放了尖銳的冰錐,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主管在幾人推搡之下,被迫站出來,往前挪了幾小步,顫抖著聲音問道:「老闆……我們今晚是不需要營業了?」
謝廷醉接過酒,小臂上的血痕更明顯了,橫亙在白皙的面板上,隨著他的動作,血跡一點一點地順著手腕落在地上。
他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一般,絲毫沒有分出來半分注意在傷口之上,眼神只是隨意地一掃還在哆嗦的主管,吐出來兩個字:「停業。」
「是不是太突然了,今晚本應該是樂隊演奏的日子,很多人今晚來就是為了看樂隊的……萬一……」謝廷醉的眉頭皺了皺,眼底的陰翳籠罩上來,主管發覺不對,急忙改口,「我知道了,這就張貼通知。」
「等一下,」謝廷醉突然張口。
主管被這一句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哆哆嗦嗦地轉過頭:「老……老闆?」
謝廷醉的手裡的酒杯被重重地磕在桌子上,酒杯應聲而碎,碎片迸裂。他盯著吧檯旁邊那個小小的舞臺,上面的樂器已經準備好,整整齊齊地擺放在舞臺上。最前面的是一個吉他,古松色的吉他,他記的這個價格並不是很貴,是季遙川第一次上臺的時候,自己隨手讓人買來給他的。
季遙川是個念舊的人,這一用就是很多年。
上面的弦不知道換過多少次,甚至有些地方已經被摩擦得沒有了紋路,到了反光的地步。
他盯著那個空著的凳子許久,彷彿那裡已經坐著了一個人。
那個在他面前總是靦腆秀怯的少年。
謝廷醉後知後覺地想起來。
那個少年……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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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苗的效率很快,在老闆孃的幫助下,他們終於在離小酒館的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一間房子,雖然說面積只有原來的一半,但是勝在乾淨,路苗怕他有潔癖,特地找了個環境還算乾淨的地方。
在他搬過來的第一天,就收到了左鄰右舍排著隊送來的家常小菜和自製小酒,幾乎要踏破了門檻兒,小孩子在院子外面探著頭偷看這個從富人區突然加入的新成員。
所有人都是友好的,沒有人對他有過異樣的目光。
就連母親都很喜歡這個地方,很快就適應了環境,每天端著半筐花生去旁邊邊嘮嗑邊剝花生,每次回來的時候,他那個破爛竹筐裡總會多出來半筐其他的東西。
即使他們都很窮困,也會盡其所能去幫助一把這個新加入的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