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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衛茗捉住他背上的棉被,看著他在自己方寸之間幾乎貼著自己寬衣解帶時,才意識到此情此景是多麼的讓人面紅耳赤。
“衛小茶你倒個水把自己倒掉啦?”品瑤顫顫巍巍端著滿滿一盆水,邊走邊抱怨:“這雨真是下個不停,那邊盆子快不夠了……小茶你還不快……去……”聲音忽然一輕,隨著她瞠目結舌的表情消失在她的喉間。
寬衣解帶的二人雙雙回過頭去,看著她。
“哐當——”水盆落地,砸了一地的泥汙。
衛茗扶額,棉被脫手,落地。
景雖手一滑,外衫滑落肩頭,‘露’出裡頭透溼的中衣和勾勒出的一身‘精’‘肉’。
“……”三三沉默。
料峭的‘春’風夾著雨點刮過來,溼透的內衫更加的冰涼,涼得麻木,一記“阿嚏——”從景雖嘴裡噴出。
衛茗回神,趕緊躬身撿起自己‘揉’成一團糟的棉被,披在他肩上。
品瑤手忙腳‘亂’撿起水盆,歪著頭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面前二人。
景雖卻閒閒地指了一下品瑤,對衛茗道:“學學人家,這才叫惶恐。”
這熟稔的語氣!品瑤立馬嗅出不對,一眼瞪向衛茗:說!你倆的□□什麼時候開始的?
衛茗一臉無辜:我跟他不熟。
品瑤眼角微眯,懷疑:不熟會到寬衣解帶的地步?
衛茗望天,表示清白無需解釋。
趁著她倆‘交’換眼神的當兒,景雖指了指品瑤手中的盆:“你們這是幹什麼?”
“接水。”衛茗簡潔明瞭回答。
“接雨水?”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品瑤默默望了望漏水的屋頂。
“意義何在?”景雖不解。
“在於一個是無根水,一個是經過房頂過濾過的。”衛茗攤手,“前者久旱逢甘霖,後者不接便是水淹金山寺。”
“漏水?”景雖捉住了關鍵點。
二‘女’有默契地同時點頭。
景雖不滿地皺眉:“領我去看看。”
外頭雨水成線,裡頭滴水成鏈。
太子殿下叉著腰,仰著頭在漏水之處的下方繞了好幾圈,終於喃喃自語道:“我明白了。”
“這……似乎很一目瞭然?”衛茗在一旁嘟嚷。
景雖回頭瞥了她眼,指著她身後的桌子吩咐:“你把桌子拖過來。”
“好。”照做。
“椅子也拖過來。”
“……”照做。
“椅子遞給我。”景雖一步跨上桌子,躬身伸手。
衛茗‘抽’了‘抽’嘴角,抱住他的‘腿’:“殿……殿下您要尋死別往咱玦晏居湊啊,您要是摔了奴婢跟娘娘都賠不起啊賠不起!”
“給我。”景雖不改命令,重複了一遍。
身邊一直觀望的品瑤嘆了口氣,拖起身側的椅子遞給他,“殿下要玩命,咱奉陪。殿下要修房頂,咱也奉陪。殿下請不要大意地上,就算摔……”說著她狠狠在衛茗腰間掐了把,“我姐妹二人也會衝上來給殿下做‘肉’墊。”
衛茗慘叫了一聲,跟著賠笑。
景雖看了她勉強的笑意一眼,一本正經道:“我不會摔了自己。”說著熟練地架了椅子,靈活地站上去,邊檢視邊道:“小時候每逢漏雨,受累的都是母親的屋子。工匠們陽奉‘陰’違不肯來修,每次都是我偷偷爬上去修。”說著,他彷彿發現了問題所在,頭也不回地伸出手,“給我一根長長的東西。”
“比如?”衛茗嫌他不夠細節。
“樹枝什麼的都可以。”
“樹枝似乎是沒有的……”衛茗遲疑,仰頭問道:“攪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