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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夫斯選擇戴上了口罩。
「這花粉令人痛不欲生。」
他指著自己紅腫的眼睛對一個畫商說道。
下午五點,畫廊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等到第二天,會有人將這些掛在牆上的畫取下來,打包,郵寄給付了錢的新主人。不過今晚在畫廊還有一個小小的慶祝酒會,雖然阿夫斯的經紀人告訴他請的都是圈子裡的朋友,但實際上沒幾位是阿夫斯面熟的客人。
阿夫斯喝了幾杯酒——他本不想喝的,但今晚他是主角,認識的不認識的,每個人都要過來與他寒暄兩句。阿夫斯感到醉意上湧,璀璨的燈光下人聲鼎沸,人們在大聲討論著畫展、股價、議會、能源價格、南北城邦戰爭等等等等。阿夫斯眨了眨眼,有那麼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一道透明的牆,將自己與熱鬧的人群分隔開來。
孤獨感突如其來地擊中了他。他知道這只是一時的情感爆發。搞藝術的總會有些情緒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如果不妥善處理,等待你的很可能不是什麼好看的結局。過去的那些年裡,阿夫斯經歷過幾次這種時刻,他知道要如何處理——放下酒杯,微笑著和客人打招呼,體面地離場,然後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每幅畫裡都藏著畫家的一片靈魂,對於阿夫斯來說,掛著他近百幅作品的展廳就是他靈魂的安息地。
展廳離酒會有幾步距離。
阿夫斯穿過細長昏暗的走廊,走進空無一人的展廳。
——本該。
本該空無一人的展廳裡,不知何時一個男人站在了房間的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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