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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口氣,心想,難道這就是女鬼徹底消失的節奏?
吳聃擦了把額頭上的汗,對我倆說道:「走吧,都完事兒了。」
我們仨於是再次回了一樓,從那窗戶又爬了出去。
我站在夜空下,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這才徹底鬆了口氣:「這回又活著逃了出來!」
吳聃笑道:「你小子命大得很,放心吧。」
我們三個正向前院走,卻聽有人喊道:「你們幾個幹嗎的?!」
我回頭一看,見是一個打著手電,穿著酒店制服的員工,八成是夜裡巡邏的。
我正不知如何解釋,吳聃卻喊道:「我們是從鬼樓出來的,怎麼,你有意見?」
那人走到我們仨跟前,吳聃突然舉著手電照著自己的臉,對那人獰笑道:「我就是從鬼樓出來的鬼!」
那人嗷了一嗓子,退後幾步,正好撞到阿九。那人回頭一看阿九一雙螢光發亮的紅眼睛,更嚇尿了,立即丟了手電筒嗷嗷喊著逃了。
我覺得有點好笑,撿起那手電笑道:「師父,你說這人膽子怎麼這麼小。」
吳聃冷笑道:「你膽子也不大啊。不過這鬼樓是有些來歷。反正現在回去也沒車了,咱們不如住這一晚上,我給你倆講講鬼樓的故事。」
我一聽他已經查到這傳說的來歷,不由也起了興趣。
我跟吳聃再次回了那鬼樓對面的那個樓上,找了間客房住下,讓阿九住我們隔壁去。
阿九不肯回去睡覺,說要聽完吳聃講了鬼樓的故事再走。
我也很好奇這女吊背後的故事,於是催促吳聃快講。吳聃於是說道:「這鬧鬼的地方,之前是一座國民黨軍官的小莊園。這國民黨軍官叫什麼名字,已經無從查證了。但你說見到那女鬼的時候,也看到過一張寫著沈自安的卡片,權當這國民黨軍官叫沈自安。解放戰爭過後,國民黨殘部撤退到臺灣,沈自安一家也跟著去了臺灣。但是沈自安有個姨太太叫琉璃,向來跟正妻不合。這次逃跑,沈自安的老婆就把這姨太太琉璃給鎖到地下室沒帶走。雖然後來這姨太太被一個沒離開的老僕人給救了出來,但家沒了,她悲傷之下,上吊死了。這偌大的宅院漸漸也就荒廢了。後來,一個商人把這宅子買了下來,也就在這宅子裡安家落戶了。但住進去之後,總在半夜聽到有女人在屋裡唱歌的聲音,或者見到一個紅衣女鬼在某個房間出沒。這夫妻倆嚇壞了,請了陰陽先生來,在那屋子的四處都放了鎮鬼的泰山石,貼了符咒,這才消停了。」
「又過了幾年,商人夫婦年老病逝,死前跟兒子說,一定不要開啟那個被封住的門。兒子和兒媳也就記住了。可後來,政府要對這片古舊的村莊拆遷改造,附近的村民們都同意搬家,但是這戶人家卻不樂意。因為那宅子確實造得很漂亮,也是夫妻倆住慣了的,所以這戶人家沒同意。但他們不搬走,政府給的補助款項就沒法下發,村民們也就住不了自己的新家。所以,有幾個村裡的潑皮就去這戶人家搞破壞,比如砸壞人家的窗戶和門,找機會去挑釁生事。」
說到這裡,吳聃去倒了杯水喝了。我琢磨著,接下來的故事我也差不多能猜到,於是問道:「是不是有一次這幾個人去人家家裡鬧事,爭執起來,把那封住的小屋子給砸開了?」
吳聃點頭道:「差不多,那屋子確實是被村民們給砸開的。就在那晚上,夫妻倆竟然上吊死了。有走夜路回家的村民說,聽到那大宅子裡有歌聲和哭聲,又見一個紅衣女人背對著他站在院外的槐樹下。那村民撞著膽子喊了一嗓子,那女鬼轉過身來,慘白的一張臉,圓突突的眼睛,將那人嚇得趕緊跑回家去了。之後,這村子鬧鬼的傳聞越來越盛,大家都陸續搬走了。後來政府收了這塊地,原本想建一片居民樓,但是拆完那宅院之後,建築工人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