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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三思量之後,凌曉決定準備雙份的壽禮,一份是字畫,上的來檯面、卻並不出彩;而另一份則是荷包,不算得體、卻是很得喜愛、只是私下才送給三爺的賀禮。
雖然這樣準備會花費雙倍的時間和精力,但是於公於私都是極為妥當的,既討好了三爺,也不會受人詬病,一箭雙鵰。
唯獨讓凌曉有些暴躁的就是刺繡這項技藝似乎天生就跟她不對盤,凌曉自認為還算是心靈手巧,卻被一根繡花針折磨地欲生欲死。右手握針的手指被磨得起了薄繭,左手五指則被刺了深深淺淺不知多少個針孔,紅腫到無論碰什麼都會鑽心的疼,甚至第一件繡品上都染滿了她一滴又一滴的血跡,堪稱驚悚。
讓凌曉略微欣慰地是,傑諾特那裡也沒討什麼好。先前凌曉買的幾塊練手用的辱石都被他刻廢了,傑諾特不得不又跑去了藏寶閣買了一堆材料回來。與凌曉被針刺一樣,傑諾特的雙手上也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刻刀留下的傷痕,看上去比凌曉還要恐怖上幾分。畢竟凌曉用力不慎只是被針扎,而傑諾特用來刻印章的刻刀,卻鋒利了很多,一劃就是一道口子。
兩個小輩被壽禮折騰地苦不堪言,這件事情三爺自然也是知道的。
凌曉為了有充足的時間練習刺繡,忍痛將家教文瑾的課暫時停了,而文瑾在聽說凌曉的原因後,甚至還自告奮勇地幫她在三爺面前討些空餘時間,讓凌曉專注刺繡。
既然三爺已經知道了,凌曉和傑諾特自然是不敢半途而廢的,即使內心深處如何憎恨著刺繡或刻章,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將這件事情做到底‐‐畢竟,三爺最為不喜的,就是一遇到困難便退卻的人。
不得不說,刺繡的確是一件很鍛鍊人耐心的技藝,在苦練數日之後,凌曉都覺得自己賢妻良母的賢惠溫婉屬性簡直突飛猛進,就連宋文斌在圍觀她刺繡之後,也露出了一臉&ldo;這人是誰啊?這人是凌曉嗎?!&rdo;的震撼,完全顛覆了以往在他心中凌曉那刁蠻跋扈、古靈精怪的印象。而宋文斌這樣的表情,每每都讓凌曉想要戳他一臉的繡花針。
在被刺繡逼得暴躁的時候,自然是需要尋找消遣的方法的。於是,凌曉就想起了曾經被宋文斌提起的音樂茶座。
當然,凌曉的真正目的不是這間據說雅緻的店鋪,而是在裡面打工的白霞。
雖然宋文斌介紹的時候,曾經說過白霞是裡面的鋼琴師,但是實際上,白霞只能算是在真正的鋼琴師上班前後暖場的人。畢竟雖然自小跟著母親學習鋼琴聲樂,白霞的技藝仍舊略顯稚嫩,加上年齡小、也不出名,是不可能被高檔娛樂場所正式聘請為鋼琴師的。在偶爾談幾首鋼琴曲之外,白霞的工作主要就是當侍應生,為客人們提供服務。
當凌曉帶著唐嫣然、張芝雅等一眾架子較足是世家小姐們進入音樂茶座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白霞的身影,宋文斌自然也是不在的。鋼琴邊坐著的是一位三四十歲年紀、氣質高雅的女性,技藝精湛、樂曲中感情充沛,不愧是被高薪聘請的鋼琴師。
凌曉等人被守在門口的侍應生態度殷勤地請了進來,詢問她們是選擇普通座位還是雅座、包廂,凌曉與其餘幾位女孩商量了一下,選擇了雅座,然後笑著問道:&ldo;是不是有一位叫做白霞的小姐在這裡工作?&rdo;
&ldo;是的,幾位打算指名白霞服務嗎?&rdo;侍應生連忙點頭,詢問道。
&ldo;我們與白霞認識,就叫她過來吧。&rdo;凌曉的態度不冷不熱,令人摸不清對白霞是喜還是不喜。侍應生摸不準情況,自然不敢多口,躬身領著她們前往雅座的同時,又讓其餘人轉告白霞快點過來。
等到凌曉等人落座的時候,穿著同樣侍應生服飾的白霞也匆匆趕了過來,習慣性連連致歉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