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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兒”忽然從空中飛射而入——伸頭,仰肩,大飛撲,手中葫蘆灌注雄厚的真氣,以雷霆萬頃之勢從上方直擊下來:“好你個王憐花,先讓貓大爺討兩分利息回來!”
王憐花先與迦南遊走一番,氣力便已消耗,而熊貓兒又來的突然,來的驚悚——是人看見被自己害死的人突然出現都是會驚悚一下的,一時之間倒沒有提防,手中也無任何能抵擋的利器,只好隨手提起旁邊的一張椅子,用四條腿圈住那暴擊而來的暗器祖宗葫蘆。頓時木椅震碎,木屑四濺!
王憐花雖避免了直接暴擊,但熊貓兒這樣一流高手的憤怒出擊豈是這麼好應對的?他登時倒退幾步,悶哼出聲,顯然已是受傷。
熊貓兒一擊得手,人也迴轉翻身立於地面,葫蘆在手中一個旋轉,又飛射而出,目標依舊是王憐花!但還不等王憐花回手,一把黝黑鋥亮的長劍卻攔在了他身前。只聽“鐺”的一聲,葫蘆被長劍挑回,反射回去。熊貓兒見迦南出手,伸手接住葫蘆,收回別在了腰間。
長劍還在晃動著,發出清脆的金屬抖動聲。而迦南握著劍柄的手竟滲出些微的血絲。
“迦南,難道你還站在這個卑鄙小人身邊?”熊貓兒見迦南出手,便收回了攻勢。只見他依舊蓬頭敞胸,足蹬麻鞋,只是頭髮上還纏了一些野草,雙手雙腳都血跡斑斑,雙目睜裂,顯然是吃了不少苦頭。而他的身後趕來的便是沈浪和金無望。
頓時,兩張“沈浪”的臉,面面相覷。
王憐花突然笑道:“真的沈浪來了,假的沈浪便只有束手就擒了。”他轉過身,再轉過來之際,手中便已多了一層面具,臉已變作了自己的臉。
朱七七彷彿見了鬼一般:“我莫非是在做夢?熊貓兒沒有死,金無望也沒有被綁走,沈浪那個冤家……那個冤家也……”她的眼直直的盯著沈浪——不錯,這是他的沈浪,嘴角那抹灑脫的笑,那目光,那神情,豈是其他人可以模仿的?
熊貓兒道:“誰說你在做夢?我們自然都是貨真價實的。”
金無望道:“那日你走之後,我力不敵四人,沈兄突然從天而降,將我救走,那四人非但追趕不及,連沈兄的面都沒見著。”
金無望說的簡單,但朱七七卻好似能看見那激烈的戰況。
沈浪接著道:“我與金兄上山後,足跡突然中斷,只剩你和熊兄的足跡,走到懸崖那,你的足跡還在,熊兄的足跡卻不見了。我猜疑許久才終於決定下去探探。”說著他重重的舒了口氣:“幸好下去了。”
熊貓兒道:“我聽你在上面呼喊,實在著急,卻又無法上來救你,又險些被那塊大石頭打下去。若非那山崖上的尖石擋了一擋……沈兄,真是多虧了你!”他笑了笑,充滿了感激。
沈浪回笑道:“你我兄弟,何須言謝。”
熊貓兒出神半響,淡淡一笑:“你說的對。”
這邊廂溫情脈脈,那邊廂卻沉浸如冰。
熊貓兒轉頭瞧著王憐花——他和沈浪同樣勾著一抹笑,但一個充滿了邪氣和無所謂的自信,另一個卻充滿了智慧和了解,以及無所謂的灑脫。同樣的俊秀年少,但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昔日把酒對飲的朋友,今日卻……
“迦南,過來。”熊貓兒沉聲道,“不管王憐花怎樣,你還是我妹子,他不是好人,別再跟著他了。”
王憐花無所謂的笑笑:“不錯,我不是好人,這世間若論卑鄙狡猾,還很少有人能與我比肩的。”
“無恥!”朱七七怒喝。
王憐花恍若未聞:“所以,南兒你還是跟他們走比較好。”他的眼睛一瞬間也充滿了智慧溫潤之光,讓人琢磨不透。熊貓兒沈浪等人竟也愕然。
迦南瞧了瞧王憐花又看了看熊貓兒,收回了劍,微微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