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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聚會,等一下如果有反抗者,立刻斬殺!”我震驚的捂著了自己的嘴,以免發出聲響,這個聲音,不是魔鬼副長的聲音嗎?他們在執行任務?居然是這間藥屋?
幾個人影迅速的蹬開移門,閃電般的持刀衝了進去。屋裡立刻傳來了慘叫聲,刀劍交刃的聲音,還有——刀劍紮在身體內的撲撲聲,白色的紙窗上猶如潑畫一般,盛開了一朵又一朵,一片又一片血色的花,在昏黃的燭光下益發顯得詭異而恐怖。
此時此刻,他們全都化身為鬼了吧……
噹的一聲,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衝了出來,隨後又衝出了幾人,其中一人出手極快的在他背上猛砍了一刀,就在這時,月亮不知什麼時候鑽了出來,在月光下,我清晰的看見了那幾個身穿淺蔥色羽織的新撰組隊員,魔鬼副長,齋藤一,平間三郎,還有——總司。在那男人身上加了致命一刀的是平間三郎,那男人倒並沒有立刻倒下去,反而抬起頭,不甘心的瞪著雙眼望著遠方,艱難的說道:“只,只有維新,日本,日本才能有未來……才能擺脫,亡……亡國的命運啊……”他忽然一個轉身,掙扎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布袋,用最後一口氣,對著三郎道:“平,平間先生,我,我不怪你,請,請把這個代我交給阿菊。”
在那男人倒下去之前,我藉著月光看清那名男子的臉,大驚失色之下終於忍不住輕呼一聲,那個男人,居然是阿菊的丈夫竹下先生!原來他是長州蕃的維新志士!一聲輕呼剛出口,我就感覺身子一輕,被人一把從暗處提了出來。
“小隱!”總司吃驚的瞪著我,臉上失去了慣有的笑容。
“怎麼又是你。”齋藤的臉上也閃過一絲詫色。唉,我怎麼知道,為什麼每次都碰上這種事。
把我拎了出來的土方一見是我,手下不自覺的一鬆,充滿戒備的眼神也稍稍緩和了一點,
“你怎麼在這裡?”他冷聲問道。
“我替阿菊來買藥。”我一邊說,一邊同情的看了已經死去的竹下一眼,不禁有些傷感,該怎麼和阿菊說呢。
我又看了一眼三郎,往日開朗的三郎手握那個布袋,一直呆呆的站在竹下的屍體旁邊,喃喃道:“怎麼偏偏是他,怎麼偏偏是他……”
“扔了它。”齋藤冷冷道。
“不,”三郎飛快的把布袋放入懷中,“這是他讓我交給阿菊的,我不能拒絕。”
“這樣阿菊不就知道是你殺了他丈夫嗎。”土方斂色道。
“本來就是我殺的,總之這樣東西我一定要親手交給阿菊,你們誰也別說了!是我殺了她的丈夫!難道連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嗎!”他一反常態的吼道。
土方和齋藤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刀插回了刀鞘。
“回去吧。”總司淡淡笑著,輕輕拍了拍三郎的肩膀。三郎沒有說話,緩緩往前走去。
“副長,我晚一步回去。”總司微笑著朝土方說道,土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總司,點了點頭。
看著他們的背影遠去,總司的笑容消失了那麼一瞬,很快又重新對我微笑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腦中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和阿菊說這件悲慘的事情,不停的想象著阿菊知道這件事後悲痛的表情,心情越來越壞,彷彿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的神情黯淡了一下,還是繼續笑了笑道:“那麼……”
“總司,我知道殺人不是你的錯,但是我不喜歡你那種殺了人還很無所謂的態度……”我也不知怎麼就脫口而出。
他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臉上表情變幻莫測,眼眸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森森寒意,連語氣也帶著一絲寒意,“因為——我不是人之子,我是——鬼之子。”我忽然感到一股寒氣從背脊上冒了起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