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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回答,陸離愣了一會。 智圓法師眼睛彎成月牙,笑道:“施主,出去聊聊?” 陸離沒有拒絕,而是直接起身往外走去。智圓法師見狀,也起身跟隨。 出了齋飯堂,是一條迂迴式的木質長廊,青瓦遮頂,紅木柱子一根接著一根將廊頂支撐。簷下刻有白金佛紋的護法神像,更是為它新增幾分精緻感。 在眾多香客和僧侶眼裡,青龍寺最有道行的智圓法師和一位身著白袍的年輕人並肩而行,兩人都是一臉微笑神情。讓香客等人驚訝的不是兩人走一塊,而是年輕人臉上始終沒有什麼大波動,不卑不亢。 “阿彌陀佛,施主找我何事?” 智圓大師雙手合十,唸了聲佛號。 “今日前來,是想和大師求證一件事。” “嗯?” 智圓的眼神變得犀利,轉瞬間又放鬆下來。口中答道:“施主請說。” 陸離深吸一口氣,將頭緩緩靠過去。看著少年人越來越近的清秀臉龐,智圓想後退,卻又不敢拂他人面子,只能定定站在原地。 陸離頭靠到一半停下,嘴唇微張吐出幾字:“宮廷玉液酒。” 回應他的是智圓無聲的沉寂,過了好一會,智圓雙手合十念道:“施主,這裡是寺廟。貧僧是僧人,不喝酒。” 陸離眼神瞪大,不可能啊,他不是?能做出那種動作還不是? 似是不甘心,陸離又連續追問。 “天王蓋地虎。” “施主,貧僧真不知曉你所說的是何物啊。” “奇變偶不變。” “施主,不要難為和尚。” 好吧,最經典的也答不上來。 陸離垂下雙手,不再言語。 接著,智圓法師看到,面前年輕人眼裡滿溢的失望。即便他無法感同身受,但他依舊能感覺到那種寂寥如秋的落寞之情。 不知怎的,他竟有點同情這位年輕香客。 “呃,施主若是來尋人,不如……” “不必了。” 陸離抬起頭,神色比剛剛好多了,起碼看不出落寞二字。雙手抱拳致意:“今日多有叨擾,請智圓大師見諒。在下即刻離去。” 說完,帶著肩膀上那隻雞,飄然離去。 智圓目送年輕人離去,直到身影消失不見。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嘆道:“呼——,還以為被發現了呢。” 伸手往後背一摸,僧袍已被汗水浸溼。 ………… 陸離剛走出寺廟不遠,前腳微笑的神色耷拉下來,萎靡不振。 二大爺看出了點什麼,雞翅膀一揮:“小離子,你怎麼了?這麼無精打采的。” 陸離搖頭笑道:“我無事,多謝二爺關心。” 二大爺還想追問,又怕犯了陸離的忌諱,只好作罷。 陸離抬頭,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喃喃念道:“我就知道,沒有那麼多穿越者。” 二大爺立在肩膀處,聽得很清。 “穿越者是啥?” 陸離瞥了他一眼,回答:“是……嗯,是種很有趣的人。” “你是嗎?” “是的,記得幫我保密。” “放心,老子嘴很嚴的。” 觀望一下天空,時間還早,況且剛吃過午飯,陸離還不想回家。打量了一下四周,對著二大爺緩緩道:“走,我們出城去。” “出城?幹啥去?” “拜訪一位名士高人。” “喔,有多高?” “呃……” 二大爺總是能問到一些新奇的問題,這也許就是人和妖的不同之處吧。 常聽李夫子說,出城往東有一縣名懷遠,懷遠縣西邊有一家清水村,村旁是一座鷹愁山,住著一奇人異士。今日當得去見見。 說走就走。 陸離找了一處鋪子,買了點乾糧裝上,就徑直往東走去。 唯有一隻雞與他同行。 沿著官道走,過了幾座橋,翻了幾座山,具體的數量他是記不清了,反正很多很累。從中午走到了下午,見天色黯淡下來,陸離在縣裡一家客棧住下。次日清早又起,問了店小二,搞清了鷹愁山的路。 再次出發,很快就趕到了那清水村。 那是個很美的小村落。 身後是萬仞高山,白雲深深,村中小河交錯蜿蜒,流水潺潺。一棟棟茅草屋被晨間的山霧霾籠罩,朦朧又唯美,如畫中景緻。 陸離和二大爺一時間都呆住了。 “二爺,這村子比起你那銅羅村如何?” “有過之而無不及。” 很中肯的評價。 陸離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