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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怎麼說都好合好散,場面話得交代清楚。這下了解其行為動機後,她是說什麼都不去撞槍口了。見面能怎麼樣呢,無非是挨破罐子破摔的郝青林一頓毒氣發洩,她何必當那傻瓜。
想清楚這事兒,寧宥一身輕鬆。與兒子絮絮叨叨互相交底今天一天做的事,兩個人你說我最牛,我誇你最棒,非常快樂。
簡宏成帶前助理走進碩大的包廂,便見一個青年迎上來自我介紹是趙唯中。於是簡宏成一看趙唯中剛才起身前身邊坐著的中年婦女,恍然大悟,熱情洋溢地道:“如果沒猜錯,趙董親自過來?”說著便走過去伸出雙手相握,“幸會,趙董,我有來家鄉發展的打算後,一直想拜會趙董。”
趙雅娟也是早已起身過來,當然她自重身份,腳步沒趙唯中邁得大,可握手則是必須伸出熱情的雙手,與簡宏成的同等規格。她笑道:“這麼年輕,真是後生可畏。唯中下班前把你的背景資料交給我看,我一看,這會面我得來。不好意思,簡總,搞突然襲擊。”
簡宏成笑道:“我對趙董已經非常熟悉。前陣子為了寧恕搞我全家人的腦子,那時候我還以為趙董是寧恕靠山,非常頭痛。”
趙雅娟大驚,腦子一轉,道:“噢,你該不會是寧恕口口聲聲說的世代仇家?”
“什麼世代仇家。”簡宏成一邊笑著,一邊讓趙雅娟坐上位,親自替趙雅娟拉椅子。隨即他坐在趙雅娟右手,繼續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上一輩的人做的事,與當時都還很小的我們無關,我和寧恕姐姐的統一意見是和解為上。但寧恕不肯,非要揪著我家打,順帶連勸架的他姐一起打。說起來,本來我是想今晚與趙兄見面後,拜託趙兄引見,我要當面向趙董致謝。這下好了,等下酒上來,我要敬趙董三杯,感謝趙董幫我一個大忙。”
趙雅娟聽了笑道:“客氣了。小寧是個人才,我至今還在可惜,真是可惜一隻好腦袋,我非常心疼。你這酒我謝絕,我心疼寧恕,可惜,不捨得,我不能幸災樂禍。我是多想重用他。”
簡宏成當然知道趙雅娟這態度是拿給手下看,拿給未來合作方他簡宏成看,以示其有情有義,心說真是老狐狸。但簡宏成依然貌似無毒無公害地笑道:“那等過陣子我跟寧恕他姐結婚,我們一起來敬,她一定很高興趙董依然賞識她弟弟。”
趙雅娟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簡宏成依然笑容可掬:“我和他姐一直力持和解,唯寧恕不依不饒,倒是促成了我和他姐。寧恕進去後,我和他姐都清靜安全不少,我是真心感謝趙董。不過剛剛趙董的謝絕敬酒讓我意識到我嘴上和解,心裡到底是年輕心性,氣度不夠。非常汗顏。以後寧恕的事,我還是就事論事、實事求是地處理。”說到這兒,簡宏成收起笑容,端起一臉嚴肅。
趙雅娟反而微笑了,道:“問個八卦,寧恕長相英俊,他姐姐一定是非常美麗?”
簡宏成又轉為眉開眼笑:“豈止美麗,而且智商極高,大國企的總工,寧恕要不是報仇心切,肯放下身段靠著他姐做幾筆,過得未必比現在差。他姐是我這一生的歸宿。”
趙雅娟故作驚訝,“哎呀,我以為簡總已經能力過人了,你們再這麼雙劍合璧,別人還有路走?”
“哈哈,雙賤啦,賤人的賤,寧恕一向這麼看我們。我又不嚴肅了,言歸正傳吧。趙董,得知隔壁公司司法重整,我意識到這是機會,我致電了寧恕前公司董事局裡的朋友,試圖藉助他們成熟的經營管理團隊和招商渠道,與未來取得隔壁公司股份的同仁合作經營。我看趙兄給我的意向書裡也有類似想法,不知道趙董對我的提議有沒有興趣。”
趙雅娟道:“好想法。簡總可不可以儘快安排一次見面,我們三方先談個輪廓。”
簡宏成道:“好,就這個週末兩天,我朋友會帶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