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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明天上庭今天才請,他也摸準你肯定早已叫律師把所有上庭準備做好。可你還歡天喜地的,以為他回心轉意,特盡心盡力,似乎還是寧恕給你面子。”
寧宥聽得滿臉抽筋,“是,是,我就是這麼沒志氣。可……”
“你兒子跟你說話。”
寧宥一愣,沒想到田景野將電話擴音給孩子們聽著。忙道:“灰灰,你也在?我們明天可以回上海了。”
郝聿懷激動地道:“媽媽,你前幾天上午發給你弟一條簡訊,你是不是不記得了?你不能揹著我食言,你會亂胖。”
田景野噗嗤一笑,“你弟”,“食言而肥”,這母子倆。
寧宥訕訕地道:“記得……”
郝聿懷大聲道:“你簡訊說,你以後不干涉,不打聽,只管收留。媽媽,我得提醒你,你說話不算數,你弟會更加不把你當回事。”
田景野摸摸郝聿懷的頭,讚一聲,“好樣的。寶寶學著點兒。”
寧宥的臉皺成一團,嘆聲氣,道:“好吧,我聽你們的。我有點兒六神無主,聽你們的應該沒錯。灰灰,我這就折回頭接你,然後去一下出差地方,跟同事交代幾句,我們連夜趕回上海。鞭長莫及,眼不見為淨。”
寶寶一聽急了,“不要,不要,寧阿姨你去忙,明天再來接灰灰哥哥。”
寧宥在這邊斷了通話,坐著發呆。她還管著郝青林的官司了,怎麼就甩手不管寧恕的呢,兩個都不是東西,她起碼得一視同仁啊。寧宥忽然覺得這事兒幽默起來,老天居然給了她裁量權,讓她可以做主給誰不給誰,要不要一碗水端平。
寧宥忽然發現,她這苦丫頭只要腦筋急轉彎一下,原來可以當女王。她又拿起手機打給田景野,“眼看著我操一手好牌,還在這兒焦慮得顛三倒四,你是不是心裡特煩。”
田景野笑道:“不會,我特平衡。以前只有我冒傻氣,把生活搞得一團糟。現在總算看到你和簡宏成爭著做東郭先生,我恨不得袖手不管。”
寧宥訕訕的,道:“我得有志氣點兒。灰灰聽著沒?”
“倆小出去玩了。”
寧宥這才原形畢露,“靠,我這回得有點志氣,咬緊牙關不犯賤,等他們爬著來求我,我還得掂量掂量給不給。你監督我。”
田景野噗嗤又笑,但忽然腦袋轉不過彎來,“那啥,陳昕兒那兒,算我求個情,放過她算了,她是病人。”
寧宥一愣,“啊,我說的他們是寧恕和郝青林。”
田景野一笑,“都差點忘了他。”
寧宥聽了,心裡不知什麼滋味。
簡敏敏面前擺了一桌的美食,都是她最愛吃的。她原本想著坐牢前吃個夠,起碼吃出點兒肥肉來,免得裡面受苦。可即使讓保姆上桌一起吃,她依然覺得吃得冷冷清清,早上還至清至儀兩個煩得她耳朵疼,現在他們撇下她都不知去了哪裡,一個電話也沒有,走得那叫乾脆,彷彿她跟他們之間從沒聯過一條臍帶。簡敏敏生著悶氣沒胃口,只想起來才淺淺啜一口酒。
門被敲響。簡敏敏給保姆使個眼色,拍拍兩條狗讓跟上保姆,自己坐著不動,只伸長脖子偷聽。
門外是劉之呈,見保姆來開門,保姆身後擠出兩隻踴躍的狗頭,緊張地裝出瀟灑的笑,道:“還認識我嗎?”
保姆拉著臉沉痛地道:“認識。簡姐讓大蓋帽帶走了,你來晚一步。”
劉之呈一愣,再看看手錶,跳了腳,“嘿,我真不該出差。簡姐留下主辦人員電話沒?”
保姆道:“沒留。”
劉之呈不死心,“她有沒有說坐哪家牢?”
保姆奇道:“公安局的牢啊,還能哪?”
劉之呈抓耳撓腮的,“帶走時候除了你在,還有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