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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竟找不到合適的可以求助的人。家醜不可外揚,她還得在外面裝作新力集團的老闆娘呢。可家裡人呢……沒一個用得上的。
但是,簡敏敏從來不會真正認栽。她甚至都懶得流淚,從未有人同情過她的軟弱,她軟弱的時候,也正是被欺負得最狠的時候。
簡敏敏只發了一會兒呆,便立刻利索起身翻窗而出,將串聯大門門環的鐵索解開扔掉,開啟家門。那隻來回一趟深圳的行李箱又被她原封不動地拎上車,她再奔飛機場,再飛深圳。
鄭偉崗走後,田景野難抑激動的心情,忍不住走出去,到人跡罕至的大草坪上給簡宏成打電話,這樣可以酣暢地大聲說話。他聽到電話裡傳來呼哧呼哧的聲音,不禁奇道:“在幹什麼?你要是忙我等會兒打給你。”
“別掛,我在跑步機上走路。”
“哈哈,你鍛鍊?太陽從西邊出了?”
“看他們在群裡諷刺胖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嘿嘿,是寧宥那句‘長相天生,體型走樣全是自暴自棄不要好’激發的吧?”
“哈哈,正是。知道嗎……呃,算了。你找我什麼事?”簡宏成這兩天胸口一直翻滾著寧宥家與他家的仇恨,極想找個誰說說,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他不敢說。
“我知道什麼?是不是我錯過了什麼?”田景野不放過。
“我不能說,說了連幻想都無法立足了。我這兩天的狀態就是原來如此——不是我差勁——還不如不知,六神無主啊。噯,你怎麼來了?”簡宏成感覺身後似有涼風削肋骨而過,回頭竟見大姐簡敏敏黑著臉站他身後,也不知站了多久。
“你有事?要不你有空立刻給我個電話。”
“你說,你說,不相干。”簡宏成兩眼看著他姐,心裡不禁嘀咕,難道早上沒上飛機?
“除你之外,又有人非常信任地將大筆資金交給我打理。原因是以前的朋友們拿命替我擔保。我很激動,非常激動,原來朋友們還認可我的人品。朋友認可的意義比讓我重操舊業甚至更上層樓更讓我激動。”田景野雖然臉上依然皺紋縱橫掛滿厭倦,可聲音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兩隻腳不由自主地大踏步走,一個人在草坪上亢奮似的繞圈子。
“不識子都之美者,無目者也。這下你還有理由消沉嗎?立刻當即必須把店門關了,誰耐煩做那些小門小戶的生意。”簡宏成也替田景野高興,又不得不分神管著大姐的動向,一心兩用,腳下便亂了,他的運動細胞缺乏症徹底爆發。
“店門不關,我還得兼者,我得給兒子一個他小腦袋想象得到的身份,讓他對他的父親放心。你忙吧。回頭找你好好喝一杯。”
“行。要不你現在找棵樹撞幾下,假裝是我高興得拔拳頭揍你。你恢復正常,很好,很好……誒喲……”簡宏成終於小腦紊亂,掉下跑步機。跳了好幾步,撞上隔壁一臺跑步機才得以穩住。“我摔下跑步機了,哈哈。過幾天就去找你,你準備好酒。”
田景野忍不住哈哈大笑,也是縱身一個飛躍,在空中雙腿亂蹬,硬是將自己摔到草地上。他在草地上耍無賴似的對著天空亂笑,傻笑。
簡宏成即使面對他大姐了,臉上依然是收不住的滿面笑容,“你想通了?”
“對,我想通了。方便在你公司健身房談私事嗎?”
“去我辦公室吧。”簡宏成笑著邊走邊將田景野的喜訊記錄到手機記事簿上。他步速很快,但不妨礙他的記錄。
簡敏敏後面看著覺得陌生,她大弟能笑?以至於簡敏敏也問了一句家常話,“你禮拜天也在公司?”
“做老闆的哪有休息日。”簡宏成走進電梯,忍不住彎曲一下手臂,看自己的肱二頭肌。可再用勁也擠不出個像樣的。
簡敏敏斜睨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