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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道:&ldo;我不緊張。這裡雖然沒有人,我們還是早些開始比較好。&rdo;
他淡淡地道:&ldo;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一定要這樣做?&rdo;
&ldo;你為什麼要問這麼多?&rdo;
&ldo;子忻若知道了,是不會原諒我的。&rdo;
&ldo;子忻?子忻才不會在乎這些事呢,&rdo;她輕輕地道,&ldo;無論我怎樣得罪他,他都不在乎。有時我倒希望他能多在乎一些呢。&rdo;
唐蘅道:&ldo;那你也犯不著用這種法子來激怒他。&rdo;
蘇風沂道:&ldo;我沒想過要激怒他。&rdo;
唐蘅道:&ldo;可是,你不覺得這樣做挺荒唐?&rdo;
&ldo;你已經答應我了。&rdo;
&ldo;我想最後再勸你一次……&rdo;
&ldo;不必了,我心已定。&rdo;
&ldo;那我就脫衣裳了。&rdo;唐蘅道。
&ldo;脫吧。&rdo;
他脫掉上衣,露出修長的上身。尚未靠近,她已感到從他身上傳來熱騰騰的氣息。
&ldo;不要把樹幹抱得那麼緊好不好?&rdo;見她渾身發抖,唐蘅失笑。
&ldo;抱歉,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我也並不想逼你,&rdo;蘇風沂小聲道,&ldo;讓你失貞我感到很過意不去。&rdo;
&ldo;別客氣。我將竭誠為你服務。下面你想怎麼開始?‐‐一切你說了算。&rdo;
她茫然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卻又好像沒聽見他說的話,雙手抱膝,靜悄悄地坐在樹邊,心事重重地看著遠方。
他什麼還沒開始做,只是剛解開腰帶就聽見一聲尖叫。蘇風沂忽然雙手捂住臉,低聲啜泣起來。
&ldo;怎麼啦?&rdo;他問。
她沒有說話,全身不停地顫抖,然後身子緊緊貼著樹幹,像只蝸牛一樣捲了起來。
&ldo;害怕了?&rdo;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
他坐到她身邊,柔聲道:&ldo;你知道,為了今天這件事,我想了整整一晚。&rdo;
她仍然哭個不停。
&ldo;你不瞭解子忻,&rdo;他繼續道,&ldo;子忻的脾氣其實很好,尤其是對女孩子。他絕不會讓你難受的。&rdo;
她哭得更加厲害了。
&ldo;如果你一定要這樣做,無論子忻知不知道,你將來都會後悔。&rdo;
&ldo;我……我……&rdo;她欲言又止。
&ldo;拿著我帕子,把眼淚擦了,坐一會兒咱們就回去吧。&rdo;
她接過帕子,輕輕道:&ldo;阿蘅,緊緊地抱著我,我害怕。&rdo;
猶豫了一下,他緊緊摟住她戰慄的身軀。
他隱隱有些納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怕得這樣厲害。好像她所面對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另一種深刻而無形的恐懼。她縮在他懷裡,渾身哆嗦得像一個嚇破了膽子的小孩。眼淚不斷地湧出來,淋濕了他的胸膛。
&ldo;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rdo;他握住她的手,終於忍不住問道。
&ldo;我恨我哥哥……他……欺負過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