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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荒謬,荒謬這個少年怎的如此不著調。
葉韜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沒再看一個人樂呵得正歡的郝光光,端起茶杯淺淺啜了一口,覺得溫度偏高,將茶蓋挪開了一些,湊唇對著茶水慢慢地吹起來。人長得好看,做什麼動作都會令人覺得賞心悅目。
左沉舟低聲道了句“小人多作怪”後拿起一旁放著的顆粒飽滿的紫葡萄吃起來,沒一個人肯肯好心提醒一下郝光光她鬍子掉了。
氣人這種活計只在對方生氣時才有成就感,若對方根本不搭理你的話那最後被氣到的反到是自己了。
郝光光見明明生氣著的兩人突然就不氣了,反差過大,一時間腦子有點轉不過個兒來,不過笑了一小陣子後嗓子幹了,來回看了看一個喝茶一個吃水果的兩個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潤了下泛乾的喉嚨,突然想起自己一整個下午都沒喝過水了,此時渴得有點難受。
因葉韜特地交待不用給“客人”準備什麼,下人只給葉韜和左沉舟備了茶點和水果等物,郝光光身旁的小几上什麼都沒有。
郝光光水袋裡的水早就喝完了,想喝水就要向人要,有求於人時她不好意思再囂張,不得已之下抬手先將一直上揚著的唇角抹平了,假裝自己根本沒有笑過,而後對著葉韜好言好語地說道:“那什麼,豬……主上大人,可否給在下來杯茶喝喝?”
“笑啊,怎麼不笑了?”葉韜喝完了茶將茶杯放回茶几上,眼神不帶絲毫溫度地掃向郝光光,低沉的話語給人帶來無形的壓迫感,這是久居上位者身上特有的氣息,一般人模仿不來的。
“笑完了。”郝光光一雙清澈靈動的大眼睛毫無懼意地回視著葉韜,朗聲回答。
“哦?方才不是還笑得挺歡嗎,怎的這麼快就笑完了?”
郝光光對這種被質問的感覺很不習慣,相當反感,就好像她是犯人被審問一樣,壓下惱火強迫自己鎮定,深吸口氣後回視著葉韜一臉莫名地回道:“你這人好生奇怪,笑完了就是笑完了,還需要什麼理由?”
葉韜聞言沒有發怒,斂眸把玩兒著拇指上的玉扳指,慢條斯理地說:“原來是葉某誤會了,還以為你是口乾了,正要喚人給你上茶,既然如此……”
“沒有誤會,沒有誤會,我是口乾,就是口太乾了所以笑不下去了。”郝光光一聽葉韜如此說,立刻沒骨氣地大方承認了,能屈能伸才是好樣的,她這偶爾示弱一次沒什麼,並不丟人。
左沉舟葡萄吃不下去了,不知該說郝光光什麼好,前一刻他還對敢嘲笑葉韜,不但不被他的冷臉嚇到還敢對其瞪眼的人感到佩服,結果下一刻他就為了一杯茶而點頭哈腰的。
不知這種人該說他是膽大包天還是膽小如鼠,又或者是他腦子裡缺根弦,總之行為很讓人無語,真不知他是怎麼養成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性子的。
見沒人回答她的話,郝光光眼珠子轉了轉最後又落回葉韜身上,嘿嘿一笑指著他身旁剛泡好茶、正不斷往外冒茶水清香的紫砂茶壺道:“這個……雖說來者這客,但本人一向不好意思打攪別人過多,主上您就不用喚人特地泡茶了,在下喝那茶壺裡的茶水便可。”
左沉舟對郝光光的“不要臉”更佩服了,那可是葉韜的專用茶具,連他和葉子聰都沒那榮幸能與其同喝一個茶壺裡的水,郝光光還真好意思開口!在葉韜皺起眉頭髮脾氣之前立即開口道:“還沒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好說,在下行不改名坐不姓,姓郝名光光是也。”郝光光說完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兩眼飢渴地衝著裝有熱茶的紫砂壺冒狼光。
屋內兩名江湖上有名的美男子在郝光光眼中成了擺設,在此時的她眼中,沒有什麼比紫砂壺裡的茶水更為吸引人的。
“郝光光?這名字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