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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反正死了,屍首也是我的!」
王藥苦笑了一下:「你生氣,你罰我,我該受的。」
「對!你自找的!」想著他白天故意挑釁耶律延休,又想著他身上的鞭傷在摔跤時那麼可怕地一道道綻開,完顏綽很想問他一句疼不疼,但出口卻是:「疼死活該!」
「阿雁。」他這段日子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你叫我知道了地獄是什麼樣子,疼痛,孤獨,背叛,傷懷,妒忌……都是泥犁地獄裡的一道道三昧火,一根根攝魂鉤,逃都逃不開,真是叫人想死了來解脫,可是地獄麼,身在其中,連死都死不了,才最可怕。」
完顏綽任性地期待自己開心,心裡說了無數個「活該」,可是她卻一點沒感到出了氣的爽利和開心。她太懂得了,這些傷楚,哪一個不是她自己感受過的?但是她就是要這樣做,就是要他也都試一遍才滿意!
可是他卻帶著微笑說:「確實,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猶自像一位勝利者,對她錯愕的表情猶自清風朗月、波瀾不驚,點了點頭,轉身拖著傷痛的腿,曲著傷痛的背,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他的窄小、黑暗的氈包而去。
完顏綽一夜都沒有睡好,第二日事務不多,她處置好各地送來的奏摺,又回去補了一覺。這次再醒過來,頭腦裡有些脹脹的不舒服,昏沉沉的,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心情也低落得很想發火。
到帳外一看,恰見王藥費力刷好完顏綽那匹黑色的駿馬,看著那光滑油亮的黑色皮毛,滿意地拍了拍。鬆開肚帶,清洗一淨的馬兒也很溫順地靠著他,轉而被王藥帶到草地上,便安心地低頭吃草。王藥側倚著樹,抱著胸含笑著看,一臉舒逸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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