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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已經有動手的事件,雙方也有不少高層死在對方手中,這樣的仇恨並非呆過同一個監獄內就能化解的。
突然間,一聲易拉罐開啟的聲音打斷了呂冬的思想。
不經意間,呂冬走向冰箱,習慣性的從裡面拿出一罐啤酒。不知道有多久了,從逃出隕離監獄後的三個月內,呂冬每次都在等兔子睡了之後在深夜裡獨自喝酒。
直到有一次兔子做噩夢被嚇醒才知道呂冬深夜喝酒這件事。當然,呂冬自然是被兔子狠狠地教訓了一頓,從那之後呂冬也跟兔子一樣早早地睡下了。
直到現在,呂冬再次這樣在深夜中獨自喝酒。憂愁再次湧上心頭。
深夜,公園裡的樹木也沒有了白天的精神,木橋下的溪流卻發出十分精神的聲音。月光照在樹林和小溪上,樹木倒出的影子像深淵的巨口一般,幽暗,無聲。
恍惚間,那晚的血跡彷彿擁有生命一樣,籠罩在霖焱的心頭上揮之不去。他不確定黑霧的手下是否跟蹤著他來到這裡,而黑霧也不知道霖焱的具體位置在哪?
一牆之隔,就如同將二人的緣分徹底斷絕了一般,沒有交集,沒有訊息,宛如遠隔天涯一般。
無良作者:不好意思,講的有些曖昧了(? ̄▽ ̄)?。
緊張的氛圍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清晨。
二人一夜無眠,腦子裡一直在想著對方。
呂冬睜著乾澀的雙眼從沙發上起來,一把把桌子上的啤酒罐子和裡面的菸灰擄進垃圾袋裡,簡單收拾一下桌面便打算下樓把垃圾扔了。
與此同時,霖焱也揉了揉雙眼,試圖把乾澀的感覺揉去。
“昨晚聽中介說這裡搬過來要和鄰居打聲招呼,我是不是應該去買些禮物?”
霖焱開啟手機,昨夜凌晨的時候q把剩下的錢轉了過來,現在的霖焱別的不說,這套房子再租個小半年再加上期間的生活支出是絕對沒問題了,不過這需要節約一點。
吐了一口濁氣,霖焱確信沒有人知道自己住在這之後,霖焱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大半夜的發神經。
扭開門把手,空曠的走廊裡只有一個要去上班的工薪族和一個拖著垃圾袋的男人在等電梯。
那兩人聽到旁邊有動靜,轉頭看向霖焱這個生面孔。
“你好,你是新搬來的?”
工薪族首先開口問道。
強撐著雙眼,霖焱儘可能顯得自己比較精神地回答道:“對,昨天剛搬過來的,正打算買些禮物晚上來拜訪。”
一旁的呂冬也是酒精上頭,但依舊流利的說出自己的名字自己晚上很高興霖焱來拜訪自己,並愉快的邀請霖焱過來吃晚飯。
而霖焱可能是眼睛太過乾澀再加上精神疲憊,聽了呂冬的話也一直在嗯嗯的回答。
一旁的工薪族約翰·貝林格先生也受呂冬邀請來呂冬家做客。
隨著電梯門的開啟又關閉,直到一樓的再開啟,三人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臨近中午的時候,霖焱帶著一些精緻的掛飾和一些他認為呂冬和貝林格先生喜歡的東西回到家。
這時,霖焱趴到在床上,柔軟的感覺讓霖焱很快進去夢鄉。
而此刻還未酒醒的呂冬迷迷糊糊的被兔子從門口搬到床上。
黃昏時分,霖焱帶著自己的禮物來到呂冬家門前。
聽裡面的動靜,似乎貝林格先生比他先一步來。
即使自己不善於交際,但出於禮貌,霖焱還是輕輕地敲了三下門。
此刻的二人早已不被幹澀的雙眼所困擾,當房門開啟的那一刻,二人的手都不約而同地伸向自己身上藏匿武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