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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赫正要靠牆摩挲過去,卻被楊晏清攔住。
九鼎塔層高威儀,如今二人身處六層,只要不觸發大型機關,裡面的細微響動外面的守衛根本無從發現。
楊晏清盤膝坐下,身後的玉琴置於膝上,輕聲道:「我賭這一層與樓下一樣定有絲線懸於機關表層,那些鋼絲機關若是我定然會藏在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再淬以見血封喉的劇毒。」
說罷,楊晏清戴著護甲的手指撥動琴絃,隨著一聲聲的撥弦響動,一道道音刃朝著這層空蕩蕩的塔身內部四面八方橫掃而去,目的不是傷人更非破壞柱體,楊晏清撥弦的力道並不重,灌注的內力也沒有太過剛勁。
只聽得一聲幾不可聞的鋼絲斷裂聲從東西兩邊同時響起,正中央忽然旋開一個圓形的機關口,木質的供臺緩緩升起,供臺的上方被紅色的絲綢蓋著一方長刀模樣的條狀物,機關停下之後便靜靜躺在屋子正中央的供臺之上。
蕭景赫思忖了一瞬,顛了顛有些重量的繩索飛爪,在手中晃了幾圈後憑藉著飛爪的慣性將飛爪擲了出去精準地纏繞在那包裹著紅色綢布的條狀物上!
手上用力一拉,那沉重的條狀物在被繩索帶起在半空中停滯了一瞬,紅色的綢布被揚起的風掀開,閃動著暗沉冷厲煞氣的戰刀下一個眨眼便握在了蕭景赫的手中。
還未等兩人細看戰刀,中間那供臺失去了戰刀重量的按壓,供臺四周的木板咔噠一聲陡然掉落朝著四面八方射出無數根細如牛毛的毒針來!
「退後!」
蕭景赫手中的長刀轉出密不透風的刀花,一時間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兩人本就站的距離通向五樓管道的機關口不遠,楊晏清一把拽住擋著身後暗針的蕭景赫縱身鑽進了那來時的管道之中。
外面細針射入地面牆面的聲音不絕於耳,過了好半晌才停歇下來。兩人探出頭去看,發現地板、柱子,牆面、甚至頂樑上都射滿了閃動著幽藍色光芒的細針,整個六層竟沒有一處可以下腳借力的地方。
蕭景赫正要說什麼,卻見楊晏清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抬頭向上看。
蕭景赫抬眸望去,只見那懸樑之上用細細的絲線掛著一方捲軸,通體漆黑,在之前昏暗的環境中根本無法一眼看出。此時那毒針將捲軸射成了刺蝟,針尾反射著窗外的投進來的微弱月光竟然才顯露出一絲蹤跡。
可現在問題來了——怎麼取?
楊晏清看著地面上幽幽的一片星星點點的藍色毒針,冷笑了一聲。
這一層說是有著靖北王的戰刀,但其實在戰刀進入九鼎塔之前,此處必定有著另一樣東西壓住機關。若是有人觸發機關取走那物,剩下的這些毒針才是對那真正保護之物的防護機關。
「好毒的心思。」楊晏清由衷感嘆了一句。
兩人如今都藏匿在管道內,蕭景赫用長刀的刀尖撥弄了一下地面上的毒針,那些毒針因為機關射出的力道深深刺入地面,除了用內力折斷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論是楊晏清還是蕭景赫都能做到用內力削斷那些毒針,但是他們誰都不能篤定被斬斷的毒針是否便失去了毒性。
「前兩日滬州那邊傳來訊息,說蠱婆婆的女兒回去的時候只是一具屍體,死於蠱婆婆一脈特有的蠱毒,送她回去的人只說是蠱婆婆昔日的舊情人下的手,等到蠱婆婆從悲傷中清醒過來時那人也已經永遠閉上了嘴。」
江湖事江湖了,恩怨情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當年知曉此事的人也不過便是感嘆一句男人負心薄倖,自私陰毒,而蠱婆婆做事也太過剛烈決絕,兩人這才走到了那個地步。
「若是按照蠱婆婆的行事作風,那些毒針應當都是用特殊毒藥浸泡而成,一旦毒針折斷,空氣中就會散發出毒香,一步致死。」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