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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姑娘。」趙春娘喜極而泣,喜難自抑,不由伸手去拍打祝眠肩膀,等待著看對方反應。但祝眠卻出乎意料地平靜。
他說:「不可聲張。」
趙春娘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代我轉告老胡,明日起,我會換張臉。」
「換張臉?你也要易容?」
「今夜宴中人,皆與我有舊仇,不便現身。」
「姑娘知道嗎?」
「知道。」
祝眠望著春容。她面泛酡紅色,嘴角彎彎。他隨之笑起,眉眼皆染春風色。
趙春娘終於鎮靜些許,看著他展露笑容,鼻頭一酸。三年同行,對方所歷之苦瞬間自腦海中閃過。他毫無保留授她刀法,意志消沉自我折磨,渾渾噩噩,生不如死。他像孤魂野鬼飄蕩在這世上,直至今日,終於還魂歸竅。
所謂舊仇,曾有她一份,令她強按下一絲惻隱之心,三年之間,說盡冷言冷語。心中仇怨在這一刻瓦解冰消,她悄悄退去。闊別三載,諸多磨難,只盼,只盼他們團聚長久。
半夜醒來時,春容口渴難耐,側身欲要起床。
一盞溫茶送到眼前,一盞燭火悠悠升起。
祝眠一直在床畔守著。
她偷了懶,不肯去接,便就著他遞來的茶盞呷一口溫茶,眉眼堆笑。
「喝了多少?」祝眠低聲問。
是問飲了多少酒。
她回答說:「不知多少,只知盡興。」
「多少算盡興?」
「於你而言,一盞便已盡興。」她笑著打趣。
「要我盡興,一盞怕是不行。」祝眠聽到心裡,明白她話外之音:酒醉便是盡興。從前,對他來說,一盞黃酒便醉。但這三年他酒量見長,兩壇三壇下肚,也不過昏沉沉些時候,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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