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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的抓狂表情,林偉和秦唯冽的性子有類似,安靜寡言,小龍憨厚老實,陳晨性子直爽,都不是劣根性的人,瞭解到他們後我才會想邀請他們吃飯。
正當我自我滿足中,我被叫去了校長辦公室,辦公室裡還有一位年輕女老師,就是那教思想品德課的,我進來後她也沒要走的意思,估計我被叫來也是跟她有關吧。
我還是第一次見校長,晃眼間我以為遇到了大學裡的那個主任,西裝筆挺的精瘦,小眼睛裡的算計讓人知道此人善於見風使舵。我定下心神,將心理不好的預感消除,人相似性格不一定。
“你是新來的那個?”校長見到我也似很驚訝,片刻後收斂神情,嚴厲道,“既然是他負責招來的,我也不多說。但我要你知道你揹負的擔子,上完課就事不關己等其他老師給你收拾爛攤子,你這輔導老師當的好啊!”
爛攤子?我一時沒明白,看一眼身旁同樣站著的人,我心裡有了計較,我乖順點頭,“是,校長說的是,我很感謝她們的照顧,要不是她們給我打電話,我也不能勸得了他們去上課,他們說課很無聊懶的去,我也教育了他們,老師也不容易,不僅要教課還要挖空心思做其他的事,很難。”
“你,你真夠狡猾的,做人要講道德,你這樣怎麼能教育學生!你憑什麼說我的課無聊,道德品質是學生個人修養中首要課程,你懂不懂!”身旁的人忽的指著我怒道。她急切跟校長解釋,“校長,你看她,我都不要她感謝,可她這樣做也太氣人了,她強詞奪理!”也虧她是教思想品德的。
“是你勸的?”校長欲言又止,看了一眼我身旁的人後也似明白。校長也是心跟明鏡似的,要不怎能當上校長的。我不需要再多說,只靜靜站著。
“你給我等著!”走廊上,她撂下一句狠話便甩手離開。
我抱著書也轉身去了教室,雖只是短短一個月,但與他們相處超乎我想象中的好,剛邁進就能聽到他們的歡聲‘小石,早’,他們的一聲,給了全身動力,我笑呵走上講臺,他們的學習熱情也超乎我想象,進度快了盡兩倍,不用我說他們翻開書,我在黑板上象徵性寫了課程名後便走下來開始講課。我上課不苛求專業知識,在我講說的過程中,有不懂的語句和詞句,只要舉手流利問出口,我就給予解答,每個問題我透過一個相關小故事來闡述其意。當然我的作業便是記錄下相對的故事,每個人的故事不一樣,所以這個作業很有挑戰性,一開始沒人舉手,我的課上到一半就結束,我洩氣的講了個故事,沒想到我死馬當活馬醫的方法吸引了他們,他們還想聽故事,所以我的教課氣氛也開始活躍。我跟他們說,“不要覺得問了問題有作業束縛,你們要知道我的故事是為你量身設定,是隻屬於你的故事。你們聽故事,我還沒跟你們收費呢。”
他們應該是記住了我的話,所以後來問題越來越多,讓我很有滿足感的是秦唯冽他們也偶爾提幾個問題。他們被稱作差班只是因狂傲不羈的性子,能力不容小覷。我講課沒有固定形式,受了澳洲的教授影響,好在他們也能接受。
初春,早晚有些涼,白天還是很暖和的,他們都知道我懷了小孩,當第一個學生上來詢問我時,我笑說是,但他沒有繼續往下問,只是表示對我的關心,應該是秦唯冽他們說的,而我未婚的訊息依舊被保密,本想對秦唯冽他們說些什麼的,可找不到機會,在躲著我?還是我的錯覺?不過這樣也好,彼此心知肚明便行。
下了課,我留下幾個學生,問了他們輔科課程的事,他們都說沒有逃課過,我問為什麼,我這一問倒是問愣住了他們。
“老師希望我們曠課?”
“小石想法夠惡劣的。”
我舉雙手投降,“我可沒這麼說,之前應聘我的人說你們一直曠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