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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椿會醫館打工當學徒完全是因為一日大街之上,一位小姐被人群擁擠而跌倒了男子的攤位前,磕傷了手;那一刻男子就被這位姑娘的容貌深深吸引。簡單的包紮,上藥很是嫻熟;女子便很高興,心裡想著為醫館找到了希望。
女子走了,卻在第二天看見那男子登門想要拜師;師傅為了考驗出了難題。男子一一對答如流,被先進門的幾個另眼以待。
回到醫館男子便與女子如願成親,女孩在桂花樹裡一日復一日的等待著,可他再也沒有來;一切都成為了女孩一個人的記憶。
春去秋來,一季又一季,一度的桂花又開了,漫長的等待下,女孩漸漸有了身形站在那片空曠的地方眺望;已經看不出去了,這裡的灌木早已經長成參天木。
女孩心涼涼意,眼角流出了晶瑩的水滴,漫過了臉頰落到了女孩的手掌心;女孩看著,看著,看著。
突然一聲聲喘息進入了女孩的耳畔,一個少年一如往昔的他走了出來,他還是那麼樸素,還是拿著鋤鎬,還是揹著一個藥簍;一如既往的扶著那棵桂花樹上。頭倚著樹杆,流下熱淚,輕起薄唇呢喃著:好久不見,好想你。
女孩在他的背後看著,心裡卻也沒有冉冉升起幸福的感覺;真的是他嗎?真的回來了嗎?
“你還好嗎?會埋怨我這麼久了都不曾來看過你嗎?說好了,我會常常的來看你的。我……有一個請求!漸漸看著他老去,而我,對不起。我要帶走你的桂花魂元。”說著少年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朝著桂花樹的中心樹幹刺去;女孩一聲疼得捂著胸口。
攤開手心看著紅色的液體,那麼耀眼,那麼奪目;為什麼?
女孩衝著他大叫,可是他哪裡聽得到;為什麼這麼對我?你和我許下的約定都已經忘記了。
女孩哭得眼淚都抓不住一直流,眼前都模糊一片;那人不停的挖掘,撕掉一張張樹皮,疼得女孩快死去。
女孩生氣了,颳起了一陣風濃烈的香氣將整個人都掀倒在地,嚇得男子屁股尿流的把腿就跑,慌忙間棄下了鋤鎬與揹簍。女孩緩緩的蹲下身,把著鋤鎬靠在胸膛;還有他的氣息。
女孩間恍然,剛才那個人沒有他的氣息;不是他,對不對。
女孩醒來,慕容白也睜開了眼眸,臉頰已經掛著淚痕;那個人同樣也難受可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是你自己一廂情願,做了一場白日夢!”血色凝結,她也變了;攻擊踏入這裡的所有人,不論是什麼。
“跟我走吧,也許總有一天會再遇上問清楚。”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叫你秋夢好不好?”
“秋夢!?”女孩淡淡的揚起了嘴角,身體忽隱忽現;看向另一邊那個男人給他搭建了他曾經允諾下的木屋,柵欄。
女孩消失了,徹底的,這顆殘留著傷痕的桂花樹再也沒有了桂花魂,他將力量都注入了玉簫之中,他叫秋夢,在金秋的十月做了一場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