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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化驗過了,不信您看我們胳膊上的針眼兒都這麼像。
楊樹林伸出胳膊讓王嬸看,王嬸又看了看楊帆的胳膊,兩個針眼兒,一大一小,倒真像一對父子。
楊樹林說,這下您放心了吧。抱著楊帆回了屋。
接下來楊樹林和薛彩雲正式辦理手續。工作人員要薛彩雲先去婦科做個檢查,確認沒有懷孕,方可離婚。
薛彩雲說,不用查,我帶環了。
工作人員說,那也要查,這事兒可保不齊,萬一掉了呢。
薛彩雲說,掉了我能不知道嗎。
工作人員說,別不以為然,類似事情不是沒發生過,5號院老徐家的二媳婦,洗澡的時候環掉了,她倒是看見地上有個圈,還以為白撿了個戒指,整天戴在手上,結果兩個月後就有了,去醫院找大夫說理,開始大夫不信,剛要給她檢查,看見她手上戴的東西,大夫說,能懷不上嗎,戴手上還避個屁孕!這可是前車之鑑。
薛彩雲只得去了一趟醫院,是楊芳給她做的檢查,楊芳還叫她嫂子,她說不用這麼稱呼了,以後叫我彩雲就行了。
檢查完畢,沒有發現可疑問題,薛彩雲和楊樹林離婚了。楊帆如楊樹林所願,留在他的身邊。分道揚鑣的時候,楊樹林對薛彩雲說,你要是有了奶,別忘了回來餵兒子幾口,省得糟蹋了。
這句話讓薛彩雲把放在嘴邊的&ldo;再見&rdo;兩字又咽了回去,扭頭就走,留給楊樹林一個憤怒的背影。
薛彩雲走了。她調去工作的報社正是王志剛所在的報社,是他給她介紹了這份工作。
離婚是不幸的,楊樹林的鄰居們不但沒有說些寬慰他的話,還自以為幽默地說:彩雲飄到楊樹林家沒呆多久,下了場雨,又飄走了。
薛彩雲走後的第一頓飯,楊樹林一個人喝著悶酒,酒是給針頭消毒剩的那瓶二鍋頭。
他用筷子蘸了一點,放進楊帆的嘴裡,看著楊帆辣得那樣兒笑了起來。
楊帆被這種未曾品嘗過的液體刺激得五官堆積在一起,卻沒有哭,刺激過後,他咧開沒牙的嘴衝著楊樹林笑了起來,楊樹林心想這小子在這方面有點兒天賦,便又給他蘸了一口。
楊樹林喝光剩下的酒,自始至終讓楊帆陪著他用筷子尖呡,共計餵了楊帆有一瓶蓋酒。
楊帆已臉色紅潤,目光恍惚,頭重腳輕,不一會兒就自己倒在床上睡著了。
足球要從娃娃抓起,喝酒同樣如此。經過楊樹林的培養,楊帆上高中的時候就能把體育老師給灌趴下,一算酒齡,都有十七八年了。
第三章
1981年8月26日,鄧小平同志首次提出&ldo;一國兩制&rdo;。
離婚後,楊樹林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剪掉了楊帆的一截舌頭。
薛彩雲走後,楊芳去探望這個由一個三十歲男人和一個三個月的男嬰組成的家庭。
她不僅給他們帶來溫暖,還帶來一雙醫務人員所特有的科學嚴謹的眼睛,她在楊帆喝完牛奶舔殘留在嘴邊的幾滴液體時發現,那幾滴液體近在咫尺,他卻怎麼也舔不到,經過一番努力,才想出一個間接的,卻超乎這個年齡智力範圍的辦法‐‐用手指抹去液體,然後將手指放入嘴中吸吮。
楊芳說,這個孩子的智商沒毛病,但是舌頭有問題。
什麼問題,楊樹林放下手裡的活,湊近楊帆觀察。舌系帶過短,楊芳輕輕捏開楊帆的嘴說。
什麼意義,楊樹林聽不懂術語。
楊芳說,就是舌頭伸出時無法超過下嘴唇。此時她的手上已經沾滿楊帆淌下的口水。
嚴重嗎?楊樹林忐忑不安。
倒是不嚴重,就是會導致以後說話大舌頭,說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