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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
文修遠沒答話,拿起看了一半的書。
那個夜晚很瘋狂,文修遠帶著情緒,似乎要把她拗折了,拆骨剔肉吞進肚子裡。
她很害怕,這種害怕浸入大腦裡演變成了一種欲拒還迎,楚楚可憐的姿態,嚴重刺激到了文修遠破壞的慾望。
有幾次文修遠動作的狠了,漫兮的頭被撞到床頭,他沒辦法慢下來,輕下來,只好抽出她腰腹下的一個枕頭墊在她頭頂,才避免餐具發生。
最後,漫兮忍住渾身的痠痛酥麻,掙扎著撐起身體,賣力的吸吮文修遠頸動脈和鎖骨,那裡是他的要害,甚至媚著聲音模模糊糊的喊,“修遠,啊,遠……”
文修遠這才攬起她的腰身,低吼著爆發,到達頂點的時候她也有瀕死的感覺,回過神來的時候竟然抽泣著喘不過氣,她想不出什麼理由能讓自己哭得如此絕望傷心。
第二天她走得前一秒,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的文修遠忽然衝出來抱住她,緊的讓她本來就沒恢復的身子骨越發痠痛。
他用力的吻著她,額頭,眼睛,臉頰,鼻尖,嘴唇,“阿兮,你記住,你還欠我五天,五天。”
她感到他的身體在顫抖,聲音裡也有了濃重的鼻音,竟然心生憐憫,第一次抬手回抱了他。
火車果然沒讓她失望,等到了B市整整晚了四個小時。她拖著沉重的行李箱下了火車,迎面新鮮過頭的空氣讓她鼻息一滯,想想車廂裡那汙濁混沌的氣體混合物,竟然有了劫後餘生的錯覺。
這裡地理位置靠南,冬天並沒有F市那樣的寒冷乾燥,漫兮覺得自己最近常犯的鼻炎咽炎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走出車站,天色已然全黑,想到昨天她從F市出發之時也是這般,這火車上一呆就是將近一天,而上次去學校的時候在飛機上也就是兩個小時便到了,真是天差地別,赤 裸裸的階級分別,貧富差距。
出站口處,接站的人山人海,站在兩側的通道旁,每個人臉上都是殷切的期望,隨時準備著擁抱人群中自己的親人,好友。
漫兮隨著人潮走出去,眼前一張張陌生的面孔,耳邊是親切的問候,城市的夜燈通明,將半邊天都映得發紅發黃,忽然覺得淒涼頓生。
熟悉的城市,熟悉的環境,卻沒有一個熟悉的人。
“漫兮,這邊,這邊!”耳邊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漫兮連忙轉頭尋找。
車站廣場邊的停車場裡,一個人在車裡伸出頭喊她,“漫兮,漫兮!”
漫兮拉著箱子緊走幾步,來到車子跟前,低下頭,“王叔,怎麼是你?”
“今天中午少爺告訴我說你下午回來,讓我務必來接你。”文家的司機笑著說。
“文修遠?他回來了?”漫兮心下一驚。
“沒有,他還在學校忙呢,你知道的吧,特意打電話給我的。”
“哦,這樣……”漫兮略微沉吟,“王叔你等了很久吧,真不好意思,火車晚點了。”
“快上車吧,這麼晚了。”司機沒肯定也沒否定,只是吩咐道。
回到那幢漂亮花園樣的大房子,外面照例燈火通明,漫兮推門進去卻是一如既往的悄無聲息。
這個時侯過了飯點,想來大家已經回到各自的房間。
“兮兮,”路淑娟從廚房裡小跑出來,看到漫兮叫了一聲,但馬上又壓低了聲音,“兮兮你回來啦?”
“姑姑,”漫兮放下行李,跑過去,拉著姑姑溼淋淋的手,“還沒有收拾完嗎?我幫你吧。”
“幫什麼幫,”路淑娟說,“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累了吧。”
“不累,有座位。”
“那也不舒服啊,昨晚沒睡吧,看看這臉色,”路淑娟心疼的摸她瘦削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