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文修遠淡淡的點頭,漫兮也鬆了一口氣。
“我看你……也沒什麼心情再進去吧,噥,你的大衣。”白清看向他身後,笑得很有深意,順便遞上掛在手臂的黑色外套。
文修遠玩味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接過大衣,“謝謝,結束了打我電話,我叫司機來接你。”
“裡面熱鬧的很,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白清丟下一句,回頭朝他優雅的擺擺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
漫兮從他背後走出來,低著頭不聲不響,剛剛的情形讓她有一種偷情被人家原配當場撞見的錯覺,心底的難堪更甚於他先前的侮辱。
“現在好了,也不用進去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文修遠給她披上自己的大衣。
“不勞你大駕,我自己回去。”漫兮擋住他的手想繞開他。
“別任性,”文修遠攔住她,“穿成這樣我會讓你一個人跑出去嗎,你也別擋著別人攀高枝,方希丞那邊你趁早死了心。”
文修遠將她和寬大的外套一塊擁在懷裡往門口走去,“放心,我喝酒了,車叫司機來開。”
司機不知道混在哪裡,一個電話隨叫隨到,文修遠將她硬塞進去,自己坐在旁邊。
一路上,文修遠不再騷擾她,一個人靠在窗邊揉著太陽穴,終於有了一點醉酒的模樣。到了自家樓下,漫兮跳下車,頭也不回的跑掉,直到視線裡那扇窗戶亮起了燈,他才吩咐司機掉頭,“先送我回去,之後去會館等白小姐,務必把她安全送回家。”
一回到家,漫兮癱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覺得渾身無力,疲憊至極。發了會兒呆,拿起電話給林蔚然打了個招呼,電話裡吵吵鬧鬧聽不真切,她覺得那些人估計又要瘋一整晚。
要洗澡的時候才發覺身上還披著文修遠的大衣,那上面還殘留男士香水的味道。她悻悻的走出浴室,將那大衣遠遠的掛在門口,這才放心的走進浴室,脫去一身的疲憊。
為了洗去身上他獨有的味道,她在浴缸裡泡的時間太長差點昏倒在浴室,好不容易扶著牆挪出來,站在鏡子前,她撫摸著頸項,鎖骨和肩上的那些紅痕,仍然有微微刺痛的感覺。
腦海中漸漸浮現文修遠親吻她時近在咫尺的臉龐,沉醉而又壓抑,那大概是他唯一會臉紅的時刻。五年前他們之間那段荒唐的時光毫無徵兆的從記憶深處跳脫出來,那些親密的,恥辱的,痛並快樂的時光。快樂?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用了快樂這個詞語來形容那些過往時,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真的聽到有什麼聲音從自己口中洩露出去。
她以為她和文修遠之間永遠只會是怨恨,對立和冷漠了,然而,過了五年的時間,她終於誠實了一次,哪怕只是身體上單純的知覺,她確實從他那裡感受過快樂,火熱的激情或者還有些微的寵溺,否則她不會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得逞。可是,她明明並不愛他,正好相反,她愛的那個人是因為他,他們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五光十色的世界。
她痛苦的把自己拋在床上,額頭開始針扎一樣的疼,明明晚上沒喝過酒,怎麼會如此的難受。她又想到了方希丞,那個可以稱得上天真的男人,她對所有人都撒了謊,對於他,她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每一次和他在一起,當他說出那些曖昧不清的話語時,她都忍不住的心跳加快,面紅耳赤,僅僅是因為他的身上有舒朗的影子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今天看到他和別的異性相談甚歡,她就心情抑鬱呢?
難道真的像周寧說的那樣,她同時和兩個男人在揪扯不清?這個想法跳出來的時候,她驚得猛然擁著被子坐起來,像每個做了噩夢的夜晚一樣,大睜著雙眼,卻依舊看不清自己的心。
林蔚然果然整夜未歸,而她想了一夜,也醒了一夜。早晨起來用涼水拍了怕臉,拿著電話,將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