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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此處已成孤島。有幸存者駕駛著直升機想要衝出雨幕,甚至想用機載機槍襲殺操控著風雨的老人,卻被老人掀起的大風吹入海中。
距離原冬木大橋最近的一棟高樓,離度爺不過數百米距離,肆虐的洪水讓大廈有些晃動,最下面的兩層樓已經被水淹沒。不時可以看見有漂浮的屍體從中被衝出來。而在大樓的背後,老人視野看不見的方向,一架滑翔翼艱難的衝破雨幕,朝著大樓的方向紮下來,看得人心驚肉跳。
靠的近了,滑翔翼終於承受不住雨水的打擊,瀕臨解體,一個黑色人影敏捷的擺脫了束帶,看著滑翔翼在空中失去控制,扭曲成一團廢鐵,那人一扯身上的揹包,一個降落傘迅速開啟,雖然立刻就被帶著魔力的雨水打得幾欲破碎,但已經化解了那恐怖的衝擊力,人影順勢踹碎了大樓僅存的幾塊玻璃,滾入其實。
“真是可怕,僅僅是雨水中的魔力量,就可以媲美一些小魔術了,這樣大範圍的降雨,還有海嘯和地下泉湧,操控它的人到底強到何種程度!”衛宮切嗣揉著被雨水砸得生疼的身體,開始檢視自己的裝備。“不過,越是強大的魔術師,弱點也就越明顯。”衛宮切嗣默默將需要的一切準備好,開始向樓頂進發。
“那個英靈已經失去了控制,居然將御主和從者變成了自己的工具,他的目的已經不是達成願望的聖盃了,而是毀滅整個冬木市!”樂芙蘭身受重傷的模樣浮現在切嗣的腦海,這個妖豔如花的男性英靈在化為魔力消散前找到了他,委託他前來終結這扭曲了的惡靈。
“渡劫老人嗎,真是沉重的委託啊,不過請放心吧,此獠必死!”衛宮切嗣目光如刀,向上奔跑的更為有力,在正義的驅使下,他感覺自己充滿了無窮的動力。只是他不知道,外號為陰謀大師的樂芙蘭沒有那麼輕易死去,名為渡劫的老人也不是單純的魔術師或者英靈,切嗣仗之橫行霸道的起源彈,能起幾分作用,實在還是個未知數。
大廈頂樓,暴雨沖刷的水泥飛濺起細小的石子,魔術師殺手宛如一隻靈巧的獵豹,幾個起落,縮在靠邊的角落。開啟身後的箱子,為了這次暗殺特意除錯的狙擊槍被快速組裝起來,加入了一些精巧的魔術處理,使得即使是這樣的暴雨,也無法阻擋它噴射出致命的火焰。
子彈只有兩顆,是改造過的起源彈,切斷與彌合,衛宮切嗣的本源,雖然破碎後又粘附的陶瓶依舊是陶瓶,但碎裂的痕跡卻無法遮掩,用衛宮切嗣的肋骨造就的子彈,魔術師被這樣一枚子彈擊中,體內的魔術迴路便會被切斷又重新連線,但這樣粗暴的隨意拼接只會導致魔力的暴走,俗稱走火入魔。
並不是切嗣不想多造,只是兩顆已經足夠,如果偷襲之下連發的兩枚起源彈還不能殺死目標,那麼處在暴雨中無路可退的自己必死無疑。雨水是那英靈的延伸,可能現在沒能察覺到數百米外一片不起眼灰色雨披下的殺機,但只要槍聲一下,這無邊的雨幕便會化作利劍,即使開啟固有時制御,也不可能躲開無處不在的水劍。
“勝敗在此一舉。”切嗣將兩枚子彈投入彈倉,深吸一口氣,趴在了冰涼的雨水中。
正在操控著風雨大搞破壞的度爺突然覺得有些不妥,淡淡的危機感環繞著他,好像忘記了重要的事,又像是置身密林之中,不可知的危險正從葉片後窺視。
“噗!噗!”兩聲輕響,度爺瞳孔一縮,腦海中瞬間出現了衛宮切嗣的景象,“居然忘了這個殺手!真是大意了!”一道鋼鐵長牆在賢者之石的光芒中憑空浮現,環繞住老人。“當!”的一聲巨響,鋼鐵之牆居然被這枚子彈打穿,緊隨其後的第二發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