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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過了大概五分鐘,名單就送了過來。 “張院長,不得不說,你們辦事的效率太高了!”劉向山笑著說,拿起名單看了一遍,九個人。 “都在這了吧?” “我剛才也看了下,應該沒有漏下。” “剛才您說了葉廣利經常去軍事院,他在那裡也有學生嗎?”劉向山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得去趟軍事院才行。”張天霖笑著說。 “威廉姆斯?” “對,他最清楚。不過我倒是知道,葉廣利目前最得意的學生是一個叫作曾碩的年輕人。” “我知道這個人,葉廣利死後,就是由他負責‘光速號’專案。”劉向山不經意的說。 “是的,沒想到劉隊長也很關心時事啊。” 劉向山應付了兩句,就準備告辭了,張天霖堅持要把他送到電梯口。 在經過阿道夫辦公室時,張天霖笑著說:“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差點忘了,阿道夫原來也是葉廣利的學生。只不過因政見不和,兩人多年前就已經脫離了師徒關係。” “哦,原來是這樣,多謝告知。” 說著,劉向山在名單後邊加上了阿道夫的名字。 劉向山回到警局之後,就令人調取了名單上十個人的資料,經過初步篩選,表面上看都沒有問題。 不過,越是這樣,才越可能有問題。 真相往往隱藏在表面之下,就如同一面湖水,表面看起來明鏡一般,沒有半點漣漪,實則在湖面之下的是波濤洶湧。只有透過表象,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為謹慎起見,劉向山決定對名單上的人員逐個談話。 經過十幾天的調查,基本可以排除這些人的嫌疑,然而並不表明他們其中一個不是兇手。在這些人當中,只有一個人似乎有作案動機,那就是葉廣利之前的學生——阿道夫。 阿道夫曾經是葉廣利的得意門生,後來由於政見不同而分道揚鑣,葉廣利加入了“擴張派”,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雖然葉廣利屬於“擴張派”,但絲毫不影響他在航天院的地位與名聲。從這方面來講,科研是不分派別的。而且,更為尷尬的是,無論阿道夫怎麼努力,即便有了張天霖的幫助,還是無法超越這個曾經的導師。 “穹頂”專案一直由張天霖主導,阿道夫作為負責人之一全程參與,但是他的名字還是要排在葉廣利之後,即便在“穹頂”最近的一次升級中,葉廣利依舊是第一負責人。 還有一點可以支援這個動機,那就是在葉廣利死後,阿道夫才成為了“穹頂”的第一負責人...... “單從這一點來講,阿道夫有殺人動機。”劉向山暗自尋思。 突然,他又想起張天霖說過的那個叫做曾碩的年輕人,也是葉廣利的最中意的學生。 同樣,曾碩也是在葉廣利死後才成為“光速號”專案的負責人。 “這個人也有動機。”他想。 隨後,他以同樣的方式拜訪了威廉姆斯,取得相應的名單之後,逐一排除,最後得出了與他預想一樣的結論:曾碩完全具有殺人動機。 劉向山還清晰的記得與第一次見曾碩見面時的場景,這個年輕人文質彬彬,不善言辭。 在半個小時的談話中,大多都是他在問,曾碩在回答。而且,曾碩似乎很坦誠,他直接表明葉廣利既是他的領路人,也是前進路上的一座大山…… 最終,他將調查方向鎖定在這兩個人身上,秘密的調查這兩人所有的關係網,並且派專人24小時監視兩人的行蹤。 這樣一來,調查就簡單很多了。 不過令人失望的是,透過兩週的監視,他們一無所獲。因為兩個人的生活都很單調:上班-回家,兩點一線。 在劉向山一籌莫展之際,事情反而出現了轉機,因為購買干擾器的人查到了! 他匆忙趕回警局,調查的警員正在等著他。 “什麼情況,具體說一下。” “透過大量的走訪、調查發現,在事發前一週買過相應品牌干擾器的人很少,一共只有十一個。我們透過賣方提供的資訊,一一排除。”這名警員幹練的說,“其中有八個是公司採購,而且找到了裝置,並且只在他們公司裡使用過。” “那就是說這八個可以排除了。” “對。” “嗯,其他的呢?”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