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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了不起的,可如今卻是不同了,這人啊一上了年紀,多少就總有些不自覺的拿大。即便他自己只笑笑後就毫不在意,但我卻是有些看不過了。”
楚留香笑看著晏怡溪道:“這麼多年一直遠避於世,他如今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也難得有他能看得起的人,可就被個小屁孩這麼晾著,你說我是不是得教訓教訓那小屁孩?”
晏怡溪這次的臉倒是鐵青了,冷笑道:“你們還以為你們是誰了!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別人都該把你們供著敬著?合該著就能把拿別人當個傻子白痴,逗來弄趣?”
楚留香微微笑了笑,道:“你怪他沒與你說實話?”
晏怡溪譏笑道:“用不著,是我自己沒腦子被人當猴耍了一通,與那等陰險狡猾交心交義!”
楚留香聽著這話雖仍舊在笑,眼中的神色卻越發深邃了。
楚留香雖然脾氣好,但不代表他不會是生氣。
晏大少爺不幸的,正好觸了他的逆鱗。
若單說自己,楚留香自己本就是個賊,幾十年前剛出江湖時不論何等居心的譏笑嘲諷不知聽了多少遍,早就當羽毛瘙癢混不在意,就連江湖上對皇甫的誤會惡言他也不屑去管,用皇甫的話來說,左右不過是個虛名罷了,閒著沒事何必為那操心勞力。
然而但凡有哪個人是與他心尖上那人真正接觸過後還敢如此妄語,現在都早已後悔還活在這世上了。
若是楚鈺那滑頭在此見著了他爹爹的這個表情,那定是要立馬撒丫子跑出個十幾裡地,以求遠離生命危險。
只可惜晏怡溪晏大少爺為人太過正直,且對楚留香其人的瞭解,與楚鈺相差了那是十萬八千里。
所以哪怕一直警惕如晏怡溪,卻直到他胳膊險些扭斷了制住,他也沒能反應過來這一幕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一聲慘呼被死死的咬在牙縫裡,楚留香提溜著冷汗直冒的人走出窗戶直跳上了房頂,然後就是堪比迅雷電閃的極致速度。
無論哪個人體驗過這種速度,都應該銘記,這絕不是一般人能有命享受的經驗。
胡鐵花對此最有發言權。
勁風猛烈,楚留香竟然仍舊能在這種速度裡,毫不費力,一派輕鬆的笑眯眯道:“現在的年輕人啊,有傲氣風骨是好,可若太過意氣用事,不用心思量體會,就總有些不知好歹了。”
他掃了眼面上已經血色盡無的,被風吹的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晏怡溪,又笑笑道:“你們這些孩子,哪像我們年輕時候,哪怕是對方真的名不副實,徒有虛名,只要年齡在了,單憑那經驗閱歷,也值得你見禮慎待,謙遜請教了。”
楚留香搖頭大嘆,道:“真是時事易變,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都這麼不懂事?我不好好疏導下你為人處事的道理,我自己心裡都過不去。”
只可惜晏大少爺此時已經兩眼一翻,什麼都聽不到了。
小院,石桌旁。
“南無大悲觀世音願我速知一切法,南無大悲觀世音願我早得智慧眼,南無大悲觀世音願我速度一切眾,南無大悲觀世音願我早得善方便,南無大悲觀世音願我速乘般若船,南無大悲觀世音願我早得越苦海……”
楚鈺憋著一口氣揮筆如飛,可寫下這一句後卻掃了眼桌案上擺著的快頂了房梁高的佛經,忍不住就想仰天大哭一場。
他離越苦海還遠著了!
“爸爸!兒子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兒子這一遭,兒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坐在一旁的皇甫端著茶碗,一手拿茶蓋撇著茶水中的沫子,淡淡道:“不敢?就你這一句‘不敢’,我已經聽過多少回了?”
楚鈺忙道:“這次真是最後一回了!真真的!比老爹對您的心還真了!”
皇甫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