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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賜?”
文蘊和更是直接問道:“錢兄與武進錢家可是宗親?”
“我家祠堂在胥口鎮,倒不曾聽說過武進錢家。”錢逸群道,“這表字……的確是家師所賜。”
周、文二人都得以滿足,紛紛落座。陳象明年紀最長,又是主人,惜字如金地吐出一個字,道了聲:“坐。”李師爺見三人完全沒有介紹他的意思,連忙說外面還有俗務,告辭而出。
下人上前為錢逸群換了茶點,奉上香茶,躬身退出花廳。
周正卿先開口道:“昨rì我家一位故交,也是我的良師益友,誤闖錢兄府宅,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唔,是滄州戴世銘?”錢逸群腦中一轉,“得罪不敢當,只想請教周兄,戴先生為何夤夜來訪?”
“是這,”周正卿理了思路,“戴老師為人疾惡如仇,見說是抓捕yín賊,便想拔劍相助。”
——拔劍的確很快,不過相助就無從談起了。
錢逸群心中暗道。
“後來他乍見那yín賊,卻和當年的一位仇家極為相似,故而一時怒火攻心便去搶人,實在是xìng格使然,還請錢兄切莫見怪。”
“原來如此。”錢逸群相信戴世銘是偶然撞上的,至於後面“仇家”云云,無非是個藉口,說不定這位年輕的周務德也被矇在鼓裡。
錢逸群轉念又想:《百媚圖》遁世這麼久,說不定早就不為人知,世家大族的嗅覺也不可能那麼靈敏,說不定其中真有誤會。不過就算是誤會,那戴世銘也不是個可交之人。
周正卿見說開了,心情大悅:“哈哈,戴老師久在江湖,博聞強識,rì後你我可以與他多走動走動,想必大有裨益。”
“九逸,”陳象明年長錢逸群十歲,又是進士又是上司,自然可以直呼其字,“我是醉花庵門下弟子,你是誰人門下?同處吳縣竟沒能往來,實在遺憾。”
錢逸群愣了一愣,心頭豁然開朗,難怪周正卿會把他當做一個圈子裡的人,弄了半天不是看得起自己是個年輕俊傑,而是因為他們都修行秘法!
“老父母容秉……”
“哎!你這兒就差了,何以俗氣如斯?”周正卿打斷錢逸群,不滿道。
錢逸群尷尬一笑道:“草菅之人不敢放肆……不敢隱瞞諸位,家師來無影去無蹤,小弟受業三載也只見過家師身形不過三五次。至於江湖中事,家師更是絕口不提,實在羞愧。”
三人對視一眼,微微頜首。江湖耆老之中xìng格奇特詭異之人多不勝數,相比把自己徒弟浸在糞坑裡的那類,錢逸群口中的“師父”絕對屬於再正常不過的了。
“既然如此,我等也不好強問。”文蘊和善解人意道。
錢逸群嘴角一個抽搐,心中暗道:你腦子沒問題吧?我的意思的是你們就算強問我也不知道啊!
“不過天下秘法無非出自儒釋道三家,錢兄從的哪一家?”周正卿問道,“可能演示一二?”
錢逸群想想再拒絕也不禮貌,而且這些人顯然比狐狸更瞭解所謂的秘法江湖。當下也不託辭,將佩劍取下,御劍在花廳中飛了一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良久無語。
只聽陳象明一聲嘆息,周正卿卻搶先開口道:“錢兄果然是資質非常之人。”
“這……怎敢當?”錢逸群口中謙遜,心中卻道:這御劍訣很難練麼?
“麗南兄,果然強中更有強中手吧,”文蘊和卻對陳象明笑道,“你不到而立之年能行御劍之術,沒想到人家不過弱冠,也有這等修為。”
“敢問一句……”錢逸群原本就沒那麼多禮數,大大方方插嘴問道,“這修行次第到底是怎麼分的呢?”
他這一問卻將三人統統都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