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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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稱不上多麼同意,這不過是美好的理想,在如今當然不可能實現,而且我喜歡經學,終究還是放不下對於自己身份的在意,這就讓我永遠不可能真正認同墨子。
我沒有說出我內心的真實想法,但她好像已經猜到了我心中的糾結,又轉過身,只留給我一個背影:“我們不是一路人,我不想和你多說,你要是想和我說話,就先去了解我之前問你的問題”
他說的那些書如今很多都已經失傳了,我根本沒有機會得到,當然也沒有和她對話的可能。遇上這樣傲慢無禮的人實在讓人無話可說,但也是我先碰這塊硬石頭的。不過聊不到一起去也就罷了,何必要惹這個麻煩?
我對她打了個招呼,轉身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她卻叫住了我,我正興致勃勃的想聽她會對我說什麼,但她卻翻了個白眼,仰起頭連看都不看我:“像你這樣蠢笨的人還想來和我搭話,真是沒意思,我只和我看得上的人說話。”
難怪沒有人理她,這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我沒再多言,離開了這沉悶無趣的人。但我還是始終想著她正在製作的那把簪子,若是我的簪子也能變成這樣,不就可以成為暗器嗎?說不定也會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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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我總是想著她做的簪子,也總是想著她說過的那些話,雖然這個人很傲慢,但她喜愛的墨家我倒是很感興趣。在讀經書的時候,我也總是在思考為何父子關係是天然而定不可更改的。儒家沒有任何一條內容很有邏輯的指出這一內容的來源,但這就成為推演人文關係的,這不是很值得商榷嗎?
和儒家的人自然對此聊不出什麼花樣,我思考的這些問題都被他們認為是大逆不道。其實以前在讀書的時候,我也考慮過並不是所有情況下都是父慈子孝,在很多時候,人倫總會出現失序,當面對關係中無法處理的矛盾時,這段關係就是不應該改變的嗎?也許墨家可以對此提供借鑑,若是有機會,我倒真想和她聊聊,但她不是個入世的人,覺得我們都是些俗人。
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看明月練戲,我不覺得我看上去心事重重,可她卻很敏銳的捕捉出了我心裡有事,而且猜到這件事和梁煙有關。
“你是對她在做的東西感興趣嗎?我幫你問問。”
我沒想到她這樣懂我,在感激之餘卻也有些擔憂。梁煙可不是好相與的,明月又是個溫柔良善的,和她說兩句話就得被憋出內傷,我急忙對她搖了搖頭,告訴她我並不感興趣。
她什麼都沒有說,但過了沒幾日,她就將我的簪子要走,又過了些時日,便將這東西還了回來。就在我準備將簪子拿起來的時候,她叫住了我:“不要動!這尖端有毒,不過我讓她做了個類似於劍鞘的東西防護,遇水則溶,若是遇到什麼危機,將水倒在上面即可。但…我希望你永遠不會用上…”
這簪子很輕,但捧在手心卻覺得沉甸甸的,我很想說些感謝的話,但對於我們來說,這些話都是多餘的,只是一個眼神,我們就能猜出彼此的所思所想。
人真的很奇怪,在失去禹紹年這個朋友時,我還以為我再也不會遇到像她一樣知心的人了,可是轉眼間我就遇到了明月,她不像禹紹年如同陽光明媚溫暖,卻有著如水一般的溫柔。
或許人生就是這樣,處處都有奇遇。
在後宮的第一個秋日就這樣度過,轉眼間又來到了白雪紛飛的冬日。新年近在眼前,家宴上我們又要表演自己的拿手絕活,這可是在皇帝面前表現的好機會,其她人至少能有侍寢的機會,可我卻沒有,只能趁著這時候表現一番,洗清我作為小偷的嫌疑。
我練了很久的掌中舞,原本準備到時候小試牛刀,但懷千覺得這舞爭議太大,還是不要貿然行事,不如彈彈琴。我也深表同意,暫時將練舞的事放了下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