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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有什麼別的法子。”她不懂。又對著前輩沒好糾結下去,便只是暗中啐了師姐好幾口,罵她個臭東西吃裡扒外替男人說話攻擊女人,可又過了一段日子,她在月事來的前幾天練得有些頻繁,上竄下跳的,竟覺得腹痛的厲害。她實在受不了,便在房中休息,結果睡著就身上發冷,起不來,幸虧還有力氣叫了幾聲,這才被清尋發現,帶去找大夫。
那大夫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還是匆匆趕來的師姐找山下大娘配了幾副藥才治好了這突如其來的疾病,聽大娘說這是月事前易得的一種病,處理不好會有死去的風險。起病的原因主要是過量的體力勞作亂了體內的氣,弄得宮裡出了血,便一發不可收拾,讓人失了神志。
清雲聽不懂,但至少知道越月事前乾重活是有危險的,長久如此會出大問題。她當日躺在床上發抖的時候,就在想師姐說的大概真有些道理,也不知是哪個狗爹生的造了兩副軀殼,以致女子從一出生便有了不公正的體魄,還要受這些苦楚與危險。
病好了,她便去找師姐和她說了自己的想法:“你說的有道理,女子確實不是什麼都做的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不顧身子的亂拼了,我也得注意著點,要不是師姐,我。。。”師姐聞言,對她笑了笑:“沒事的,沒有人能未卜先知,你不必將這些事掛在心上,但你也不必因此自棄,這個世界自古拼的不止武力,還有心力。”
她聽了師姐的話,一知半解的,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主意,如今想起依然有幾分困惑,抬眼望向遠方的山脈,她又嘆氣了:“我真是不懂得這些深的說法,我單知道弱者不該處處被喊打喊殺,可我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在這樣的天下為弱勢者爭出一片天地。師姐說要智取,可。。。”
暮雨聞言,轉頭含笑望著萱萱,笑中是幾分溫柔。萱萱也握住她的手,輕聲道:“我不知道什麼是智取,但我知道什麼都是打出來的,我們要打倒那些奪我們權利的人,建立屬於我們底層女子的政權,建立全是女人的天下,把男人踩在腳下,讓他們再說,我們打我們,我要把女人受我的苦讓他們受一遍!”
聞言,暮雨也使勁點著頭,自顧自的說:“我最討厭臭男人,我只喜歡女人!”說罷,她轉頭便和萱萱依偎在一起說悄悄話。清雲習慣了兩個人的膩味,只是想著自己的事,她記得莫笙說想要有更公正的天下,她覺得男女是可以合作的,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壞人,而清尋也是好女子,可她認為男主外女主內有一定道理,女子不一定非要佔領主位,只要保障其基本權利即可。但師姐常常說人的貪慾永無止境,不佔有主位就終會無法維持現狀。所有姑娘的想法千差萬別,有的人想徹底將父君去除,也有人想改造,還有人要成為新的父君,每個人的立場不同,希望也不同,根本無法站在一條線上共同發力,這可如何是好?
畢竟女人只是一種處境,而在女人之中又分為多種不同的處境,女人和男人之間有矛盾,但女人之間也有矛盾,這世上的事紛繁複雜,絕不是二分這樣簡單。只是陸允初說的沒錯,若女子間不合作,那些基本的活著的資格,去學堂的資格,做官的資格便都一併失去了,便只能生生世世為奴。這樣來說,無論目標在何處,至少推開如今的現狀並無錯誤。
只是她又想起了母親、青梅,那些希望嫁漢吃漢的女人,變革對她們來說是毀滅性的,而像她們一樣的女子很多,想反抗的終是少數。
身邊的人還在纏綿,她卻沒了繼續思考下去的興致,只是起身回到較場,在揮汗如雨中耗去多餘的精力。
這些問題太過複雜,不是她可以完全理解的。她只是想一直記住自己最初的願望,就算最卑微的草芥,也可以活的有尊嚴。可什麼是草芥,什麼又是尊嚴?
然而,在連天的炮火與成堆的屍山中,一切的答案並沒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