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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放過人家姑娘,估計也是過不去的。
他沒有辦法,只好將這小東西扶起來,兩個人靠著向外走,一面走,他一面說:“你這小閨女是怎麼回事?聽他們說是你把糞坑給炸了,哎呀,你說說你不好乾事,吃什麼不好,非得去糞坑吃屎?好孩子,咱們嘴別太饞,屎不是個好東西,要少吃。還有屁要少放,屁加屎等於煙花,有著雷霆霹靂一般的效果,你可千萬要慎重放屁啊!”
旁邊人聽到他的話,紛紛瞪大了眼睛,誰能想到?這小姑娘竟有如此特殊的愛好。
清雲趁著方才的時候已經在他的身上撒了迷藥,便毫不在意的還擊,就像一條蟲子一樣靠著嵇乘雲扭來扭去,聲音做作極了:“小鬍子叔叔,我還不是跟您學的嗎?我爹和我說您從小就吃屎長大,吃自己的還不夠,非得趴在別人皮炎子旁邊用嘴接,說是吃的可香了。而且我可不是去糞坑挖自己的吃食,純粹是為了給您帶過來,您瞧,我屁股裡面就有一坨!”
說罷,她對著自己的屁股挖了挖,就把那髒手塞到人家鼻子下面,非得追著人家聞。
縱然嵇乘雲再重口味,也不至於喜歡聞人家屁股的味道,急忙想要開溜,沒成想清雲又來抓他的鬍子,抓不到就直接揪著肉,直疼得他冒冷汗。可是旁邊的人看到這叔慈侄女笑的場面都大呼太過溫馨,他也不得不裝下去,便只是大呼小叫的往後躲,但是表面還是笑嘻嘻的模樣。
清雲就這樣逗著身旁抱頭狼狽鼠竄的人,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跑著,很快就來到了街上。
如今冷風一吹,原本應該讓人覺得頭腦清醒,但不知為何,清雲覺自己的頭有些沉。
她急忙轉頭看一下嵇乘雲,好在這人也扶著額頭,看上去有些難受。
兩個人都走不動了,就隨便找了處犄角旮旯坐著,兩雙眼睛對視著,沒有一人說話。
過了不知有多久,嵇乘雲又恢復了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喲,你這個小刺客很有味道。”
清雲點了點頭:“是的,剛才放了一個很悶的屁,裡面帶著毒,很不幸,你被燻到了,已經快要不行了。”
嵇乘雲也像她一樣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半是認真半是戲謔的說:“巧了,我剛才也給你施了迷藥和毒,你是不是覺得身上很難受呢?你要是不給我解藥,就坐在這裡等著死好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依然大眼瞪小眼的坐著,沒有誰有起身放棄的打算。
沒有任何人知道彼此到底放了什麼藥,這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一場賭局。
其實清雲什麼藥都沒有下,她是胡說的,眼前的男子可能給自己下了藥,也可能沒有,但是按照最壞的來打算,終究沒有什麼問題。
於是她也同樣坐著,不但坐著,而且唱起了歌,唱的歌曲和嵇乘雲在路上唱的並無二致。
她以為自己唱的應該比那人要好多了,卻沒想到她的聲音更難聽,一則是因為她平日唱歌的機會更少,另外一方面是她的聲音原本就難聽,平日裡喝水比較少,如今也沙啞,就好像是在鋸木頭。
嵇乘雲被她的歌聲裹挾,雙手捂著耳朵,痛苦的歪倒在路邊。過了一會兒,他決定選擇反擊,於是又唱了一首新的更難聽的歌:“屎兒香,屎兒美,全往你的嘴裡塞,香香香,甜甜甜,一起來吃屎。”
他一邊說,一邊湊近青雲,原本是想要噁心她的,可是清雲是何許人也?她絲毫不在意這樣的小節,只是唱的聲音越來越大。兩個人就這樣比拼著自己優雅的歌喉,嚇的旁邊的路人避之不及。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嗓子都已經沙啞的時候,兩個人都依然好端端的坐著,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事,於是兩個人便同時說自己下的是慢性藥。
清雲說自己的藥是從南疆弄來的,一般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