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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過,但根據之前的說法,由她身邊的丫鬟彈奏,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變了主意,但也沒有多心,只是走到她身旁,靜靜的懷抱琴。
她的舞姿格外輕盈,身手又格外矯健,劍舞既有柔美的一面,也有剛毅的一面,所有人見了她如同游龍一樣的舞姿都忍不住拍手讚歎。
待她跳完一舞,我們都下去休息。很快其她人都表演完了,可是到我的時候,其她的樂師卻直接上場,直接將我跳了過去。
我沒有辦法,只能忍受著懷千焦急的目光,一口一口喝茶。禹紹年知道我心情不佳,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真是的,說好了一人演一出,怎的他們把咱倆放在了一起?”
這家宴的單子今年由薛驚雲管,可是…
我沒有多言,只是對她笑了笑,繼續低頭喝茶。
好不容易來到家宴結束,我顫著嘴角,認認真真提起精神和眾人打過招呼,正想回去,卻聽得楚承安的聲音再次響起:“一一…”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薛驚雲撒嬌般的說:“殿下之前說要來看妾身作詩,妾身剛做了兩首,擇日不如撞日,殿下不來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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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音嬌美如夜鶯,讓人一聽便覺心都酥了。
容落一沒有回答,但明顯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禹紹年忽然站起身,清澈的眼眸如同盛著星河,嗓音還帶著孩子的稚氣:“姐姐文釆絕世,果真人如其名。詩云:酒酣耳熱說文章,驚倒鄰牆,推倒胡床。旁觀拍手笑疏狂,姐姐就如詩中所言,乃是難得的奇女子。若姐姐願意,倒不妨和妹妹說說那幾句新詩。”
薛驚雲原是心中懷恨的,但一聽得這句詩,臉色煞時變了顏色,竟生出幾分佩服:“妹妹也是才女。我便隨口說了,妹妹別笑。第一首:昔有商湯覆,雙君不侍周。禪位赴西歧,未思邦已失。恥食敵番粟,困厄首陽山。求仁亦得仁,此生又何怨。第二首:盛唐煙樹玉亭臺,宮闕成山淚幾行。餓殍盈村放濟倉,藏志船山化赤天。文佳鳳起鎖東南,星隕身亡無所懼。男兒卸甲作鼠輩,還是女子當自強。”
頌詩之時,薛驚雲看上去和平常無異,我卻覺心中一陣翻湧。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女子有如此志向,文佳皇帝是我最欽佩的女子,若有機會,我倒真想和她討論一二…
可禹紹年竟又站起來,隨著吟誦,吟著吟著,兩行清淚順著眼角落下:“姐姐,你也是痴人啊…你…”
說著說著,她的手微微顫抖,驀然露出一抹笑意:“知己…終是遇了知己啊…尋道南山下,一夢過一生,此生心願,唯求仁得仁。可姐姐,什麼是仁呢?當年文佳皇帝鳳起偏村,一世只為改天換命,卻終又是落入誰口中的仁?”
聽到她的話,我愣了一下,這不是我曾經和她說過的嗎?
聞言,薛驚雲雙目圓睜,緊盯著她,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你說此道非道?那麼…”
餘下眾人皆兩相對望,一頭霧水,唯禹紹年長嘆一聲:“鼠輩之道,何以憐兮?姐姐,你看錯了啊…”
薛驚雲唇角微揚,眼圈也紅了,她低下頭,覺得心口一沉,竟咳出來一口熱血。這血染紅了小菊遞來的手帕,旁的人皆上前安撫,但薛驚雲只是拂袖而去,獨留下愴然的背影。
見狀,五皇子本是想追,但終是定在原地:“她怎麼了?”
她低著頭,失魂落魄般長嘆一聲:“鳳舞九天,落入凡間,只是徒增傷悲耳…”
家宴既散,眾人各懷心事,五皇子終是去了王妃處休息。
我和禹紹年還是並肩而行,只是相比於之前沉默了許多。她沒有和我解釋,過了很久才感嘆道:“薛姐姐真是個聰慧的女子…”
她前幾日還在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