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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汪行雲愣了愣，又忍不住提點她，「沒人開口攆，就臉皮厚一點，不能跟前途過不去，能忍就忍，不能忍再想法子，這麼走了，實在可惜。」
趙念舟點頭「嗯」一聲，汪行雲具體說的什麼也沒聽進去。
她又說有會，不能多耽擱，讓趙念舟冷靜下來再想想，需要幫助儘管找她。
李晉成在會議室外瞧見趙念舟，時間趕，並沒說上話。
孫幷州針對一廠做了來年的評估，又發表了些個人看法，瞧見李晉成皺了下眉，還以為哪裡不對，趕忙問：「李總是不是還有別的看法？」
李晉成回神，抬眼看他，半晌才反應過來，心不在焉地說：「沒意見。」
散會後趙念舟已經不在，汪行雲說她有事請了半天假。
李晉成一句話沒說，甩手離開。
中午。
趙念舟上樓找李晉成，把檔案遞過去讓他簽字，他緊緊盯著她，沉默幾秒說:「你……」
「這是下午要討論的方案，汪經理還等著。」
他眉頭皺了皺，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支外形簡單的黑色鋼筆，檔案簽完字卻不給她。
趙念舟面無表情地問:「李總還有什麼吩咐？」
李晉成掀眼皮子瞧她，低聲道:「今天早上怎麼不聲不響走了，你……」
「哦，對了，孫經理說德國那邊資料出了些問題，等不及您回來，他帶著吳秘書先過去了。」她再次打斷他的話。
李晉成臉色不悅，卻是把檔案遞給她，平靜道:「以後這種事鄭秘書轉達就行了，你沒別的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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