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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房間裡只剩下我和程秋寒。 我的心劇烈跳動著。不知道他會說些什麼，而我又該如何對應？ 程秋寒走到我身邊坐下，緩慢開了口，“你聽到了些什麼？” 語氣平靜，聲音低沉。 我有些不知所措，一直搓著自己的手指，鼓起勇氣開口。 “一些....關於你高中....那時候...的事。” “關於....我的....事....” 對此事的震驚還沒讓我喘過氣來，但不知道怎地，我有些想聽他親口說些什麼。 他坐起身子看著我，我始終低著頭，卻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目光。 “羅青，他們說的...都是真的。” “我喜歡你，從高二那年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喜歡你！”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語氣卻很肯定。 我的心，轟的一聲炸裂開來... 心臟似乎快跳出我的胸腔了。 忽然間，耳鳴又來了，並且鼻子莫名地又酸了起來，眼淚瞬間充滿眼眶。 我將頭埋的更低，沒說一句話。 見我良久沒有反應，程秋寒似乎有些慌張。 他坐近我一些開口：“羅青，我本來計劃先跟你熟悉一些，再找機會告訴你。” “可....你是不是生氣了？或者我讓你為難了？” “還是你不想讓我喜歡你...還是....” 我忍住眼淚，低聲打斷他，“程秋寒....” “在！” 我吸了吸鼻子，“我只是太震驚了~” “對不起...” “沒有，你沒錯。只是....只是這件事對我來說，太不可思議了!” “我...我需要時間消化它。” 眼淚終究還是沒忍住滑出了眼眶，我趕緊抬手擦掉。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為了什麼而哭。 他緩緩靠近我，輕輕抬起我的臉。 我沒有抗拒，任由他為我擦去眼淚。 “羅青，你為什麼哭了？” 他這一問，好了，眼淚流的更快了。 “傷口...疼...” 他再次將它們擦去，“對不起，羅青，一開始就讓你受了傷...” 我搖頭，想抽回腦袋，可卻被他緊緊捏住。 他明亮的眼睛在我的臉上不停地來回，似乎怎麼也看不夠。 我在他眼裡，看到了憐愛，歡喜和淚水。 “羅青，我們能從朋友做起嗎？” 我看著他的眼睛，此時又變得溫柔陰鬱，還帶著慌張，卻依舊宛如星辰。 嘴唇微微顫抖，雙手也跟著抖動。 我的心隱隱側動，慢慢點頭，“嗯。” 他露出喜悅，舒展眉頭，手指劃過我的臉頰，“謝謝你，羅青。” 我終於將頭收回來，想起了那晚他說的話，這次我很確定，那些話確實是對我說的。 可我突然感覺有些難受，當時他的神情，明明那麼痛苦！！ 解決了心裡的種種疑問後，我鬆了口氣。 調整好心情，再次看著他，“所以，這次的同學聚會，是你組織的？” 他露出笑容，“嗯，你知道了？” “我猜的。” “周鵬的那個朋友，也是你？？” “嗯，是我。” “這個理由，真的.....” “很老套....我知道，但我也想不出別的辦法，能快點告訴你...我有些怕？” “怕什麼？” “怕我還來不及告訴你，你就再次...離開了....” “那如果我們像周鵬說的那樣見面，你會怎麼說？” 我確實很好奇。 他低頭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好像在思考。不久，他抬頭看著我。 “我想我還是會直接告訴你。就像我計劃的那樣，告訴你，我有....多愛你！！” 面對眼前熾熱的眼神，我除了心跳加快，更多的是一絲疼痛的感覺。 十年之間，我竟不知道，有個人這麼愛著我，等著我，盼著我....... “我不想，不想.....再讓你離開我了......” 我們一直隔了半米相望著，我想看出他話裡的真心程度，他看我的眼神卻是無限渴望。 我突然聽到隔壁傳來的歌聲： 說不上為什麼我變得很主動 若愛上一個人什麼都會值得去做 我想大聲宣佈對你依依不捨 連隔壁鄰居都猜到我現在的感受 ................... “程秋寒，聽說有座山上看夕陽很美，你能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