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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問:「專輯封面出了什麼問題?
然後童域聽到了幾聲嗤笑,來自聚攏的人群中。
「你的畫和一個攝影師的作品…… 很像。」
導員把手中的螢幕按亮,她滑了幾下相簿,然後把手機放在桌上往童域那邊推。
童域拿起手機。
那是和阿左拿給他的照片非常像的一張照片。
整張照片的構圖,相機拍攝角度,捕捉瞬間都非常相似。
甚至可以說是完美複製。
他皺眉,搖頭否認:「這並不是我畫的那張照片。」
當然不是。兩張圖的光線細節其實略有不同,阿左給的那張照片裡面甚至有他和夢徊站在那棵樹下。
童域甚至還在朋友圈裡見過那張合照。
「樂隊裡的人給了我照片,讓我照著照片畫實景。那張照片裡還有樂隊成員。」
「是樂隊成員自己的照片,不是這張圖。」
童域輕輕地把手機放回桌面。
導員擰著眉心,顯然半信半疑。
她問:「那張照片呢?」
是啊,照片呢?
照片他放在畫室裡的畫架上,然後呢?
他記得在油畫收尾的最後幾天,那張照片就從畫架上消失了。
童域麻木地閉上眼睛。
他說:「照片…… 不見了。」
手機又亮了,簡訊提示音像電流一樣讓他瑟縮了一下。
這是收到的多少條簡訊了,他不記得。認識的人發的,不認識的人發的。
不過絕大多數還是不認識的人。
簡訊裡無非是一些嘲諷和辱罵。有人怪他讓 t 大蒙羞,有人罵他剽竊就剽竊還拖累奧蘿拉。
當然除了這些,也有單純不堪入目的人身攻擊。
他剛開始還會點開讀一下,後來也就任他們頂著紅點在收件箱裡面堆著。
t 大油畫系學生剽竊攝影作品
奧蘿拉新專輯封面 抄襲
這兩個詞條已經在熱搜榜上掛了整整一天。
他被人肉了。
有人在網上 po 出了他的個人資訊,電話號碼,連 15 年的高考成績都被扒出來。
他還看到自己的照片被傳到網上,被網警刪除之前已經熱轉上萬。
從學院辦公室回來之後童域就在嘗試聯絡阿左,撥過去的幾個電話都沒接。
晚上導員又找到他,說學院這邊的打算是先通報學校,然後再通報家長。童域木在那裡還沒反應過來,傅芮白當時就先哭了。
她哭著說學校至少也要等樂隊的人回來再把事情弄清楚吧,為什麼就要急著給他定罪啊。
而童域站在教學樓的畫室裡,混混沌沌的只覺得覺得冷。
五月的北京,晝夜溫差實在是太大了。
北京時間 2019 年 5 月 7 號凌晨一點,太平洋時間 2019 年 5 月 6 號上午十點。
阿左給他撥了微信電話。
童域小心翼翼地從宿舍的床上爬下來,走到宿舍園四樓的露天平臺才按下接聽。
「什麼事?」
阿左的聲音聽起來像才剛起床。
「你給我的照片…」
「什麼照片?」
童域皺了下眉。
「哦,我們在丹麥拍的?說吧,有什麼問題?」
「照片和一個攝影師的作品看起來很像,我已經把原圖發給你了。」
然後童域接著聽見了一陣咖啡機研磨的聲音,勺子碰到杯壁,攪動液體的聲音。
「看到了。」
童域又聽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