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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以後再也不隨便喝酒了! 有什麼比一覺醒來已經在一個陌生的城市更誇張! 更可怕的是,郝佳佳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完全陌生的自建平房裡。 平房很偏僻,地處W市的市郊,周邊因為近些年建設輕軌,住在這裡的居民陸續放棄居住而顯得空洞洞的。 她緩慢的坐起來,頭有些疼,應該是宿醉後造成的。 她的記憶停留在昨晚開心的喝下果酒抽抽搭搭想要抱住漂亮姐姐哭泣的時間段。 想不到她果然是幹大事的人,喝醉酒能夠不動聲色,打了高鐵的票,翻山越嶺,徒步郊外,還非法進入別人的屋子。 等等,這屋子的鎖還是正常開啟的,她並沒有粗暴的撬開或者踹開平房的木門。 好神奇啊,她怎麼知道鑰匙在哪裡? 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照射在桌上的黑白照片上,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的樣子,陽光最溫暖的時候,雖然處於陽光下,郝佳佳還是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照片上的阿婆,慈祥著笑著,似乎有點眼熟,但是如果仔細去想,又覺得似乎很陌生。 她站起來,過度腦補,讓她開始覺得這個簡陋的自建房,處處透露出詭異的寒意,她甚至產生了些應激,覺得寸步難行,只能害怕的蜷縮著抱緊自己的身體,哆嗦著被動的觀察著屋子中的一切。 屋子大概只有20幾平,雖簡陋卻被收拾的很乾淨,不大的空間,攤著兩張床,都是小小的鋼絲床,被褥鋪著,似乎是哪個學校的被單拼湊縫補起來的,長時間的不用,已經有些浮灰。 傢俱也只有幾個大大的破舊的收納箱子,似乎是撿回來的,但是顯然是好好清理過的,乾淨又有陳舊的痕跡,因為上面還有擦不掉的塗鴉。 唯一一扇能夠照進陽光的窗戶前放著一束野花,時間久了,已經發黃灰色。 郝佳佳顫抖著手,鼓足勇氣推門而出。 身體轉過身關門的時候,衣角將門口堆積的可樂廢罐子蹭掉一個,哐噹一聲,在空曠的郊外尤其響亮。 她嚇得蹲了下去。她總覺得這裡雖礦但是還有其他的人存在。 她警惕的鴨子步利用平房周圍高高的野草遮蓋自己,一邊神經兮兮的儘量不出聲音的挪動,一邊到處找掩體,啊,終於在兩棵樹後,遠離平房五百多米遠的地方蹲著鬆了一口氣。 她剛想站起來,突然砰的一聲,剛剛平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她嚇得又蹲了下去,慫蛋的雷達告訴她,想要安全,不要出聲。 她蹲在高高的草堆裡,只能隱隱約約看到踹門的人穿著黑色的棉襖,帶著KN95的口罩,手裡明晃晃的似乎是刀,她嚇得眼睛閉上了。 平安社會怎麼會有人提著刀進進出出。 來人來來回回周圍看了好幾圈,又站在屋子門口用腳踢了踢她剛剛蹭掉下來的可樂罐子,似乎有些不甘心一般,又走了幾圈,好幾次都快臨近郝佳佳這邊草叢,卻因為公路遠處接連駛來的廠車而放棄了。 終於半小時後,來人騎上摩托突突駛遠了。 然而熟練掌控恐怖片規律的郝佳佳並沒有放鬆警惕,她又蹲了兩小時,確定再也沒有人出現,終於敢行動了! 她腿蹲麻了甚至也不願意站起來,改蹲為跪,手腳並用,匍匐前進了長達半個多小時,終於在野草和路牙的掩護下,爬離了自建房。 天色晚的早,剛剛五點半,已經黑了下來,她趴在路牙上,伸出隻手,顫巍巍的想要摁著路牙站起來,突然數道電筒燈直射下來,一群少年嘰嘰喳喳的,站在路牙之上。 “溫老師,她在幹嗎?練習匍匐前進麼?” 她被電筒光照得嚇一跳,條件反射的用衣服把自己的頭裹住了。 “都別照她!”說話的人應該是這群少年的老師,“尊重別人,不要過多的去好奇別人的事情!我們繼續走!” “可是,老師,你快回來呀!你看她很不好的樣子哎!”有學生髮現了郝佳佳在顫抖。 帶隊的老師若有若無的嘆了一口氣,被學生喊了回來,他蹲下身,試探的問郝佳佳:“你還好嗎,女同志?” 郝佳佳顫顫抖抖的把衣服慢慢開啟一條縫,露出一雙眼睛:“不,不太好……” “需要幫忙報警麼?”年輕的老師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