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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紅見愛女為傾沐辯護,非但未收斂,反愈發尖酸:“悅悅心腸太軟,你憐他,他卻未必領情!”
言罷,她目光落在傾沐提著的燒鵝上,諷刺更深:“如今竟這般寒磣?久別歸家,僅以此鵝為禮,難道不知我與你父最厭油膩?”
傾沐望著手中的燒鵝,不禁翻了個白眼,世人想象力何其豐富。
“休要自作多情,此鵝非為二位準備,乃是贈予吾夫,”傾沐露齒輕笑,對柳紅毫不留情。
柳紅面色一沉,扯過身旁的秦永,語氣帶怨:“夫君,你看她,愈發無禮了。”
秦永見柳紅受挫,立時冷顏對傾沐道:“恬不知恥,路笙禾已淪為廢柴,若想重回秦家,便速與他和離,我自會另覓佳婿於你。”
傾沐聞之,唯有冷笑,這家人趨炎附勢,登峰造極。昔日秦蠻蠻遭秦悅悅算計,誤以為與路笙禾有染,龍景辰亦不再青睞於她,秦家趁機對她洗腦,秦蠻蠻一時衝動,嫁與路笙禾,生活諸多不順。
今路笙禾破敗,一無所有,眾人見其無用,急於撇清干係,欲將秦蠻蠻這枚棋子的利用價值榨乾。
秦蠻蠻自幼不受寵,渴求父愛,秦永之命無不從,只為換取一絲關懷。
若換作往昔秦蠻蠻,聞秦永令其與路笙禾和離方能歸家,必是即刻行動。
然而,眼前之人非秦蠻蠻,乃傾沐。
她無意與路笙禾分離,更無心重返秦府!
傾沐冷笑道:“若我不願呢?”
秦永大怒:“那你休想再入此門,我權當你不存在!”
狠話既出,他料定傾沐會如往常般痛哭求饒。
然傾沐僅是點頭,笑容滿面:“如此甚好,我亦不願為汝女,自此斷絕父女之情。”
“秦蠻蠻!”秦永難以置信,這還是那怯懦的大女兒嗎?
傾沐又一白眼:“吼那麼響作甚,我又非聾啞。”
柳紅驚於曾畏首畏尾的秦蠻蠻竟敢反駁,她素來輕視此繼女,隨意打罵,視之不如犬吠。
“蠻蠻,怎可如此無禮,真是越發不懂規矩,看你把你父親氣成什麼樣!”柳紅怒目圓睜,呵斥傾沐。
一旁的秦悅悅幸災樂禍,幫腔道:“姐姐,快向父親道歉,我們畢竟是一家人。”
柳紅催促:“還不快跪下向父親認錯!”
傾沐對二人一唱一和,默而不語。
柳紅習慣於在秦蠻蠻面前耀武揚威,此刻被傾沐傲慢所激,猛然起身,蹬著高跟鞋欲摑傾沐。
未料,手未及傾沐,已被其扣住腕部。柳紅驚懼間,傾沐微笑輕折,骨折聲清脆,復一腳踢中柳紅膝部。
柳紅痛呼,抱腕倒地,狼狽不堪。
“娘,您怎麼了?”秦悅悅奔去,攙扶柳紅。
傾沐竟折斷柳紅手腕,昔日她如鼠避貓,動也不敢動!
“姐姐,你太過分了,怎能如此對待母親!她也是為你好啊!”秦悅悅含淚責問。
傾沐幾近失笑,答曰:“既你母打我為我好,那我此舉亦是為她好。”
秦悅悅語塞:“你!父親快看姐姐,她竟敢打母親!”
秦永亦怒,掌風直撲傾沐。
傾沐對這些不自量力者嗤之以鼻,一個個前來挑釁,豈能容之?
掌未至,她一腳踹向秦永之腹,秦永痛退數步,惱羞成怒,抄起花瓶擲向傾沐。
傾沐側身避開,手中燒鵝卻脫手落地。
此鵝乃她白金購得,專為路笙禾。
此乃極限,忍無可忍,鵝亦不可忍!
傾沐拾起燒鵝,狠狠砸向秦永面龐。
秦永痛呼,血濺一臉,未及反應,又被傾沐一腳踹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