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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知道,附近有幾處造船場嗎?&rdo;上尉諮官問,&ldo;上帝,你知道這一帶多少人家自已有小艇嗎?有好幾百家‐‐我們無法統統去搜查!&rdo;
&ldo;那,我們總得採取措施呀!&rdo;沃納頂了回去。他那扭傷的脊背正在發病。這使他更加煩躁。一隻毛色漆黑的狗向他們走來,它也象他們一樣感到迷惑。
&ldo;依我看,我們的對手追不上我們啦。&rdo;傑克說。
&ldo;但願如此。&rdo;羅比答道。閃電又起,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也沒有看到什麼,&ldo;這一帶海面很開闊,我們的能見度很差。現在風雨的方向使得那些傢伙能看得比我們遠,大概能多看出二十碼,對我們很不利。&rdo;
&ldo;我們繼續往東開怎麼樣?&rdo;傑克問道。
&ldo;駛入主航道?這是星期五之夜,有許多輪船駛出巴爾的摩市。它們的航速達到每小時十-十二海里,他們也象我們一樣什麼也看不清。&rdo;羅比搖搖頭,&ldo;我們不能再往東開,叫希臘那些生鏽的大破船給撞沉樓。那樣太冒險了。&rdo;
&ldo;前面出現燈光。&rdo;親王報告說。
&ldo;謝天謝地,我們快到家嘍,傑克!&rdo;羅比向前挪動了幾步。切薩比克灣大橋上對稱的燈光在遠處閃耀。現在羅比替代親王駕馭著船。一路上大家都被雨水淋得濕濺濺的。在海風中發抖。羅比調轉船頭,向西行駛。風從薩凡納河谷迎面吹來。羅比驅船越過安納波利斯港口後,波濤漸漸地平息了。可是,傾盆大雨還在下著。水面上依然模糊不清。他幾乎是全憑記憶力來操縱船隻。
來自海軍學校西蒙港的燈光穿過雨幕後顯得柔和宜人。羅比藉助燈光穩操船隻。一會兒,他們就瞥見一排排銀灰色的海灣巡邏艇肅靜地停泊在防波堤的兩岸。附近河口的一些船臺正在進行整修。挺立在駕駛臺上的羅比對周圍的事物已能看得更加清楚。他操縱著小艇從兩艘木殼教練船之間的空當中插了進去。羅比很想駛入海軍學校的快艇碇泊處,可是,那兒實在太擁擠了。最後他只得駕船徐徐地駛向防波堤,向混凝土堤岸靠攏。
&ldo;停止前進!&rdo;一個水兵在喊話。他身著雨衣,戴的白帽上罩著一個塑膠頂蓋,&ldo;不得在此拋錨停泊。&rdo;他再次呼喊。
&ldo;我是海軍少校傑克遜,小夥子。&rdo;羅比說,&ldo;我曾在此工作過。傑克,你作準備,拿船首纜索。&rdo;
傑克彎身找到了玻璃纖維甲板上的前艙蓋,啪地一聲掀開。果然有一條白尼龍繩整齊地盤繞在下面。傑克抓起纜繩。羅比利用引擎的餘力讓船向左靠近防波堤。傑克跳上防波堤,拴上繩子。親王將船尾的纜繩也繫緊。羅比關閉了發動機,向岸上那位士兵走去。
&ldo;還認得我嗎,小兄弟?&rdo;
這位戰士敬過禮,&ldo;對不起,少校,可是……&rdo;他用手電向船內一照,&ldo;啊呀,上帝保佑!&rdo;
幸虧滂沱大雨沖洗了船上的大部分血跡。血水是沿著自動排水孔流出的。當這個士兵發現兩具屍體時,他驚訝地張大了嘴。他還看到一個酣睡的女孩和三位女士。其中的一位女士顯然受了傷。接著他又望見掛在傑克脖子上的手提機槍。一個陰鬱多雨之夜帶來了令人恐怖的一幕。
&ldo;老弟,你有步活機嗎?&rdo;這個戰士遞上步話機,羅比一把抓過來,&ldo;警衛室,我是傑克遜少校。&rdo;
&ldo;少校嗎?我是軍士長布蘭克里奇。我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