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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深這段時間忙著跟爹媽和學校作對,荒廢至此,看這張紙上的內容居然感到了陌生。
李斐跟著掃了掃題型,覺得陳塵做事很不周到:「塵哥,你看看你都寫了些什麼,你居然寫高中基礎知識!我覺得我們深哥——沒有嘲笑的意思,應該從初中開始補,基礎夯實,查漏補缺,循序漸進,更上一層樓最後實現登峰造極!」
正在拉拉鏈的閆鑫扯了下嘴角,想到這是他韓爹艹的新人設,顧全大局硬是沒說話。
陳塵想起了上次給韓深講題時被支配的感覺,有那麼點傷感:「如果忘不掉我們那快樂的一晚,隨時來找我。」
韓深:「……」
求你做個人。
閆鑫在韓深家的大別墅逛了兩三圈,依然震撼:「你爸媽也太叼了,一兩個月給這裝修得和以前那豪宅差不離,資產階級的腐朽生活,嘖,得榨乾了多少勞動人民的骨髓。」
沈女士花這麼大精力試圖減輕韓深對新環境的牴觸,其實沒得到什麼回應。
這件事讓沈女士很頭疼,韓深往常在淵沖對生活環境一直表現的不挑不撿不眷戀,但一搬家,忽然鬧的這麼厲害。
這再次讓她明晰了一個認識——
韓深不是會表達愛的人,只有被奪走時,才能知道他從一開始攥的有多緊。
資產階級大少爺現在正站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裡,微微垂著視線。公司日理萬機的皇帝韓立東今天也提前下朝,穿著昂貴的絲質襯衫,裝作不經意從蛋糕裡切出一屋手辦的鑰匙,嘿嘿笑道:「兒子,你看看這是什麼?哎呀,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動漫,那啥,周邊嗎?」
韓深一臉看某種尷尬喜劇的冷漠,切好的蛋糕遞到手裡,轉身要走。
韓立東招手:「哎,走什麼,爸媽好不容易閒下來,坐著陪我們聊兩句。」
「你閒下來在我面前是成皇帝了?」韓深說。
韓立東啞口無言,眼睜睜看他上了樓,一嗓子溫存話爛在肚子裡。
沈嵐端著骨瓷杯喝了口茶:「兒子變成這樣也賴不著別人,你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擔。」
韓立東臉上情緒交織,半晌沒說話。
韓深端著蛋糕回房,閆鑫剛洗完澡正大狗熊似的滿床打滾,頓時給煩的不得了,放了東西拎著他衣領往床下一摔。
「別睡我床,沙發上躺著去。」
閆鑫一個飛奔跳上沙發,目光沒從手機上挪開。
「吃蛋糕。」
閆鑫頭也不抬:「沒看我忙著呢?不是你之前的校草評選?接近尾聲了,正好是防守攻堅戰。我不能鬆懈。」
閆鑫似乎很享受這種振臂一呼,拼搏中奮進、嘶吼打殺的激情燃燒歲月,韓深沒轍,閒了一會,取出吉他到窗臺坐下。
窗簾拉開一半,黑暗中的青松跟路燈光渾然成景,韓深下頜到鼻樑透著薄光,整個人乾乾淨淨落在清輝裡。
指尖撥弄琴絃,開始彈奏。
出第一個音,閆鑫抬頭看了他一眼,剛才還跟人發語音連麥大吵大鬧,立刻全掐了。
韓深有些手生,彈的沒什麼狀態,拿起手機檢視其他人的祝福訊息,發現了兩條陳塵的未接電話。
水木:有事?
c:告訴我,你還好嗎。
水木:?
c:朋友圈連結……「兄弟們!!!我有個朋友正在參加附中校草評選大會,但不幸身患絕症,臨死前唯一的希望是拿到校草大獎[大哭][大哭][大哭],請大家踴躍投票,現在排名第一的韓深!」
水木:???
水木:????!!
韓深當場表演一個原地爆炸:「閆鑫你個狗日的!」
閆鑫正在群裡指導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