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夜吹夢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趙凌峰見到垂頭喪氣被一群女兵押著的陳星宇,禁不住哈哈大笑,笑完又嫌他沒出息。
好說歹說,才替他跟楊嵐將誤會解釋清楚。
楊嵐臨走前惡狠狠的警告他:“冰兒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以後我會照顧她,下次再被我逮到,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房門被拽開,又砰的一聲關上,陳星宇才敢翻個白眼嘟囔:“好男不跟女鬥。”
“她可不是平常的女人,你可以跟她鬥,要不叫她回來試試,看她會不會真崩了你。”趙凌峰揶揄道。
“下次吧,我還有事,先走了。”陳星宇揉著被手銬磨破皮的手腕,轉身就想離開。
“進來。”趙凌峰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兩名隊員推門進來。
趙凌峰微抬下巴,示意兩名隊員將陳星宇銬上。
“關到地下室,晚上不用送飯。”趙凌峰說。
剛解放的雙手,又被拷了起來,陳星宇掙扎著怒吼:“憑什麼關我,你濫用私刑我要投訴你。”
趙凌峰嗤笑一聲:“去啊,趕緊去投,最後也是投到我這兒,好好想想為什麼關你,想通了就放你出來。”接著對兩名押著陳星宇的隊員交代:“明天早上也不用送飯。”
陳星宇還想掙扎,趙凌峰又說:“你要是想餓死,就儘管掙扎。”
陳星宇不敢亂動了,連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誰叫他技不如人,打不過人家,只能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窗外天色漸暗,晚飯前趙凌峰有了片刻空隙時間,立在窗前,藉著窗外一抹亮光,手裡捏著一打紙張翻看。
他不需要看清上面的字,因為每一筆每一畫,早已刻進了腦海深處。
這會普通住宅還沒開始供電,對面樓宇間透出幾盞搖曳的微弱燭火,不遠處的醫院保持著燈火通明。
離開的人,像隔著千山萬水般遙遠,像從沒出現過般縹緲,似乎,只有這些歪歪扭扭的字跡,證明著這個人存在過的痕跡。
趙凌峰思念的人,此刻正在距離清河300多公里的地方,被一群同類圍著,新一輪爭鬥一觸即發。
進化成奇形怪狀的一小群喪屍中,混著唯一的一隻還保持著人形的同類。
失去光澤的雪白短髮上,沾著不明黑色汙漬,身上的作戰服,勉強還能保持著完整,只是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阿澤看起來比之更瘦了些,本就寬鬆的作戰服,更加鬆垮。
一隻喪屍的尖爪,擦著脖頸劃過,喪屍阿澤比它更快一步,爪刃從對方肩膀位置劈下,那隻喪屍的小半邊身子被砍了下來,引來其他正在爭鬥的喪屍全都停了下來去搶食。
喪屍阿澤沒有多看一眼堆成一團的同類,只是立在原地,似乎什麼都沒想,他也什麼都沒做,只是那麼站立著。
一片殘布條,從被劃破的臂袖口袋裡掉了出來,飄落在他腳邊,他不知道撿,他也不記得那是什麼。
空氣中,一絲波動擾亂虛空氣流,正在搶食的喪屍停下了動作。
所有喪屍,又渾渾噩噩的向著聲音來的方向移動,也包括阿澤。
重新恢復寧靜的空地上,一片沾滿了汙漬的布條,靜靜躺在一個腳印上,其上只隱約看的到最後一個字的一小部分: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李奕辰被痛醒了,剛睜開眼還有些迷糊,只見一個小腦袋正趴在自己手臂上啃。
他猛的一甩手臂,小人被他甩開,縮回後排座位上,一臉惶恐的看著他,緊閉的嘴角還掛著血紅色。
“你.....咳...”
李奕辰深吸一口氣,喉嚨幹痛,肩膀上被阿澤扎穿的傷口因為剛才的動作,再次撕裂,腿上原本麻木的槍口反倒不是最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