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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不見了。
他的脖子上沒有，手上也沒有。
烏南飛這個男人的心，變得真快，上一秒還戴著，這一秒就不戴了。
「戴了。」烏南飛，「你還要不要去睡覺。」
「睡！」應照離不懷疑烏南飛說的話。
但是這樣的話，那烏南飛把項鍊戴到哪裡了？
應照離跟在烏南飛屁股後面，不過他沒有鬆開手，還一直牽著。
嘿嘿，烏南飛不讓他鬆開，他就不鬆開。
他還惡趣味的捏了捏，硬硬的，但是手感不錯。
烏南飛全身上下真的讓人捨不得鬆開。
烏南飛是會讓人上癮的。
經過一天的時間，應照離胳膊上的痕跡已經開始發紫，還隱隱約約有向外擴散的跡象，手印已經變成了爪牙。
嚇人的很。
「忍著點。」烏南飛和昨天一樣的步驟。
反而應照離還用手去戳了它一下，又立馬嗷嗷叫。
烏南飛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不長記性？」
他手中已經弄好了紅花油，就等去揉應照離的胳膊了。
應照離一邊叫一邊說：「你注意點，萬一有人報復怎麼辦。」
烏南飛顯然沒有把應家的事情放在心裡：「你報復？」
「我怎麼會去報復，我要是報復。」應照離又「哼哼」兩聲，「你早就被我……」吃抹乾淨了。
「被你什麼？」烏南飛停下手裡的動作。
應照離本來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他動作一停，又馬上痛起來：「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是說萬一和應家交好的人，被應家人買通來報復你怎麼辦。」
「不會，現在應家只不過是一個空殼，而且，應家除了你以外沒人知道是我做的。」
還是一個千瘡百孔的空殼，沒有一丁點殺傷力。
應家的公司裡差不多也被分食乾淨了，又加上他們的一些犯罪行為，哪裡還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總歸是要小心一點的嘛，你現在又不是你個人。」應照離靦腆低頭，「你現在還有我。」
「應照離。」烏南飛繼續揉捏著胳膊。
「怎麼了小寶貝。」應照離抬頭的那一剎那，眼睛亮晶晶的像星星。
「你一直都是這麼跟別人說話的嗎。」烏南飛說出了心中想法。
實在是太輕浮了。
都不知道收斂一點。
「不是啊。」應照離，「我只這麼跟你說。」
還有萬千紙片人。
帥氣up！
烏南飛眼裡的情緒不明：「好了，回去睡覺吧。」
他鬆開應照離的胳膊，又慣例的幫他提了提領口的衣服。
率先一步走出了衛生間，只留了應照離一個人坐在那。
應照離坐在那眨眨眼，也出去了。
等走出去，卻發現臥室裡已經沒有烏南飛的蹤跡，而衣帽間的門卻敞開著，依稀可以看見裡面有一個人在走動。
嗯？這是在幹嘛？
應照離抬腿走過去，發現烏南飛在收拾自己的衣服。
他探出腦袋，把身子藏在牆後面：「你在幹嘛？」
怎麼突然開始收拾行李了。
剛剛不是還說不害怕的嗎？難不成真的有應家的人來報復，他要開始逃跑了？不是說除了我以外沒人知道嗎？這回翻車了？
應照離噼裡啪啦在腦子裡想，最後一團糟，線全部都纏在一起了。
烏南飛收拾行李的手停住：「出差。」
只說了這兩個字，別的沒有說，又開始收拾行李。
「去哪出差啊？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