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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雯愣了一下,然後淡定回我:“叫我尚雯就好。”
我:“好的,尚雯,你和鄒溫有去做HIV檢查嗎?”
尚武、尚雯呆住:“什麼?”
看著不明情況的兩人,我說了一些自己曾在新聞看過的科普知識。兩人立馬緊張起來,叫了家庭醫生。最後,家庭醫生嚴肅建議馬上去醫院做檢查。
我拉著尚武到一邊說悄悄話:“鄒溫是最重要的一環,今晚的那種計劃我不會阻止你進行,我也沒資格讓你放棄報復,只是必須保證安全,不然傳播開來對你,對你們都沒好處。”
尚武認真考慮了一段時間,和我回了剛剛的房間,讓那兩撥男男女女穿好衣服等安排,然後重重嘆息,讓保鏢幫徐柏和鄒溫穿好衣服。
當晚,我和徐柏被軟禁在一屋,鄒溫被拎去了醫院做檢查。
第二天一早,尚武過來跟我說我可以自己走,徐柏要留下“算賬”。
我躊躇著,尚武有些不耐煩:“要不是你昨天提出身體檢查的建議,你以為我會放你走?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走。”
我說打個電話再回復他,尚武煩躁地同意了。
衝著徐柏在我剛醒那會對我的好以及“收留”,我得報答。這次之後,這種既分裂又沒什麼感情道德的人我就不打算再做接觸了。
在我鍥而不捨的語言催促,外加不停追打電話下,徐父徐母煩不勝煩,讓家族裡的一個侄子過來協助我處理徐柏的事。
徐父的侄子,也就是徐柏和徐植的堂兄弟。
因為我催得急,最靠近C市的堂兄弟就是徐櫟。
和尚武說明情況後,尚武一臉覺得可笑的樣子:“你不抓緊時間走,還多找一個人進來,不怕我到時候連他也軟禁了?”
我平靜地:“你不會!”
尚武好奇:“為什麼這麼確定?”
我:“因為我覺得你是個好人。”
尚武頓了一下,沒再說話。
兩個小時之後,管家模樣的人過來找我:“徐植先生,有位叫徐櫟的先生到了保安亭,請隨我過去確認。”
我:“好的。”(其實根本不知道徐櫟長啥樣,但是管他呢,我就當見過了。)
我又問來人:“請問你怎麼稱呼?”
對方很客氣:“徐植先生叫我彭管家就好。”
到了保安亭,“堂哥,好久不見。”一個高瘦的小夥子朗聲叫我。
竟然,這麼年輕?
我沒說明白尚家的強勢嗎?找個這麼年輕的男生能hold得住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