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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事。他一位亦師亦友的長輩,帶著懷念和敬佩的表情,向他講述了晏安生命中最後一段日子。
——晏嘉木受此觸動,終於走上了那一條路。
Vivi終於明白為嘛不用試鏡了,這壓根是個連一句臺詞兒都沒有的角色啊摔!
因為電視劇開始的時候,晏安就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他在電視劇中唯一需要露臉的地方,就是在晏嘉木記憶閃回的時候。
在那位長輩講述晏安如何英勇就義時,出現在晏嘉木腦海裡的,卻是他很小很小的時候,晏安穿了一件舊式的白色長袍,握著他的手寫一筆一劃地寫下一行字,那飄逸秀麗的一行,卻是——
男兒到死心如鐵。
一個沒有臺詞的鏡頭,從化妝到透過,最多兩個小時就能搞定。
雖然戲份少到幾乎等同於佈景板,但這卻是個十分討巧的角色。雖然從頭到尾只有那一個鏡頭,還是個只有兩秒鐘的記憶閃回,但晏安作為豬腳的人生嚮導,幾乎從頭到尾都在刷存在感。
在幼年嘉木的記憶裡,他是個芝蘭玉樹、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詩詞歌賦無一不精,還寫得一手漂亮的行楷;在嘉木的父母親戚口中,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叛逆者,有辱家風的亂黨賊子,晏家因他而罹難滅族,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晏嘉木都是恨著他的;可在當年事件的親歷者口中,他卻是個“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的男子漢大丈夫,生死關頭面不改色。
這樣一個人物,如果當做主角來拍,是很難把握的。一不小心就會走形,招來罵名。但如果只是一個鏡頭,卻會留給觀眾很大的想象空間。
季子凌穿著舊舊的白色長袍,微微傾身握住小孩兒的手,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寫著什麼。鏡頭緩緩推進,最後定格在他的臉上,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將他如畫的面容映襯得分外柔和,他唇角微微一勾,光風霽月……
一隻鳥穿越重重阻隔撲啦啦飛進來,落在季子凌肩膀上:“渣渣渣,嘎~”興奮地抖了抖毛,啪嘰拉了泡屎,落在季子凌剛剛筆走龍蛇畫出的鬼畫符上。
那是一隻烏黑髮亮,唯有翅膀和尾巴尖兒上有點白的——八哥。
季子凌:“……”
導演、劇務、燈光、現場的其他演員:“……”
作者有話要說: 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幾分鐘orz 滾去碼舊文了,還欠著呢orz
☆、奇葩救援
《花落人間》的導演晏修雖然只有四十出頭,已經是業界首屈一指的名導,他執導的電影曾經在許多國際電影節上獲獎。這次之所以重新迴歸電視劇,是為了圓自己的一個夢——把自己母親小時候講過的,父輩和祖父輩的傳奇,搬上熒幕。
晏修也是這部劇的編劇之一,從起稿、修改到定稿,花了他無數的心血。這雖然只是一部電視劇,但在晏修心裡,這比他拍過的許多票房上億的大銀幕作品,還要重要。他從服裝、道具、佈景到選角無不精雕細琢,苛求完美。
所以投資商說要讓他給季子凌一個角色的時候,他是很不願意的。在他看來,一個靠炒作上位的花瓶演員,是不可能有什麼演技的。但投資商的要求他又無法違拗,晏修想來想去,反正投資商也沒規定是哪個角色不是?
於是一個在原劇本里根本沒出場的角色,破例有了那麼一個鏡頭。
在晏修看來,像季子凌那種年少輕狂的花瓶,是不可能接受這麼一個連臺詞都沒有的佈景角色的。
——沒想到季子凌真的來了。
當負責人打電話來說,季子凌接了晏安這個角色的時候,晏修很是愣了一下。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無非是添一個鏡頭而已。就算那花瓶演技再爛,一個連臺詞都沒有的鏡頭,後期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