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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還不走?有事?”
Vivi一咬牙,大義凜然道:“厲總!為了您和伴侶身體的長治久安和可持續發展,請……請請請……請愛護花草樹木,尤其……尤其是菊花。”
“……”厲揚微笑,“謝謝提醒。”
“咣噹”一聲,Vivi的鼻子險些被摔上的門拍成華北平原。
季子凌把面具扣在臉上,慢悠悠斜他一眼:“喲,你的臉竟然還這麼黃土高原,這不科學!”
老子的臉哪裡千溝萬壑、支離破碎了?Vivi淚流滿面,心想狼狽為奸什麼的最可惡了,老子再也不管你們這對姦夫淫夫的破事兒了!
約定的是九點,嚴崑那老匹夫十點半才姍姍來遲。
季子凌又跑了兩趟廁所,他幾乎一夜沒睡折騰到這會兒,肚子一消停,上下眼皮久別重逢親得那叫一個難捨難分。等嚴崑滿腹憤懣不屑故意遲到一個半小時推開錄音室門的時候,季子凌已經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知,嘴角邊還有一小灘可疑水跡。
下馬威沒奏效,一拳打出去卻打在一團棉花上,老頭子怎一個鬱悶了得。
啪!嚴崑狠狠一拍桌子。
季子凌被從酣夢中震醒,閉著眼睛罵:“臥槽尼瑪,哪個王八蛋吵老子睡覺?”罵到一半突然清醒過來,他好像在錄音室等……閻王?
臥槽臥槽臥槽,季子凌風中凌亂,一把擦乾嘴角尚未乾涸的口水,換上清新乖巧的笑容:“嚴老,您請坐。”只可惜他那秒殺一切生靈的微笑一絲不漏全餵了面具,在嚴崑那兒一點兒端倪都沒露。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嚴崑憤憤地坐下,“哼”了一聲:“小畜生叫老子什麼?”
這樣的對話在季子凌和他王八老爹的交流中出現頻率頗高,季子凌熟極而流地接話:“小畜生叫老畜生王八蛋。”
一句話出口,季子凌心道糟了,昨天拉肚子不小心把腦子也拉掉了,今天這嘴怎麼就沒個把門的。
這真是半塊冰鎮西瓜引發的血案啊!季子凌悔得腸子都青了,沒想到嚴崑那老匹夫竟然拍案笑道:“小畜生爽快!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真性情的年輕人!對了……你小子叫什麼來著?”
季子凌無語凝噎,心道您不知道我叫什麼就打電話叫我來?閻王您才是真絕色!想是這麼想,季子凌還是老老實實報上自己的藝名:“凌子。”
“好!凌子!”嚴崑口沫橫飛,“我昨兒還以為你是走後門的無恥之徒,沒想到老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韓江城那小子,性子太綿,唱歌也一股小家子氣,哪有你小子這麼痛快!”
“……”季子凌被噴了一臉唾沫,心中無限苦逼——“無恥之徒”這種話當著人面兒說真的好麼?再說老匹夫您好像還沒聽我唱過吧就敢下結論?好吧就算您聽過我在《天才100》中的演唱,可頭一回是一次性揮發,另一回更扯,連現場提問都是李代桃僵,您老眼昏花了吧這都沒看出來?
老子連do ruai mi fa so la xi都能張冠李戴,多牛氣啊!
呵呵~您老這回才是真·看走眼!待會兒您自個兒打臉,可別怨我陷害您。
嚴崑十分大爺:“唱首歌給老子聽聽。”
季子凌唱道:“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了房頂又刷牆~~~刷子飛舞忙~~~哎呀我的小鼻子~~~變呀變了樣~~~”
嚴崑:“……音質還行。”
那當然!調子也必須準!那可是他嘔心瀝血選出來的兒歌,在電話上虐了孟清華半晚上才勉強不跑調的。雖然他自己也知道有點兒扯,但如果只是試音的話……
呵呵~
嚴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