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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個老婆奴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不用解釋。紅二爺可是會在大雨中跪在張府門前求藥的人,如今搬個家算什麼?
眾人皆笑,除了來打醬油的陳皮。
二月紅這藉口找得再合理,也不能忽視洛遠安被“請”入張府的事。既然有話不能明言,那就意味著危險。
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若他還是孤家寡人,肯定還會留在長沙,刀尖上跳舞,高風險高回報。但如今他已成家,不管如何,也得為阿嬌著想著想。
“什麼事這麼開心?”張啟山此時才來。
他仍是一身軍裝,進門一身的威勢。張日山沒進屋,站在門外。
除了半截李是坐在輪椅上抱拳,其餘眾人都起身抱拳道了聲佛爺。
張啟山笑著依次打了招呼,他坐下後眾人才重新落座。
明月樓的人開始上菜。
“剛才我們在笑二爺,丫頭要陪紅瑜去北平,二爺竟然要把紅家也搬過去!”解九沒讓場子冷下來。
張啟山也有些猜測,“二爺,怎麼這麼突然?”
二月紅就坐在他的左邊,“此事也不是一時之念,之前就想過去別的地方發展。紅家也多年不碰地下的事兒,索性遣散了夥計,帶著戲班去北平也好。”
“我已派人到北平購買宅院,到時候安頓下來定會來信告知諸位。諸位若到北平,定要來尋我紅某人,玉餚珍饈沒有,粗茶淡飯還是有的。”
話說到這份兒上,九門的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飯畢,陳皮跟著二月紅去了趟紅府,問就是要去與師孃道別。
等陳皮回了陳家,如往常一般與阿嬌吃了晚飯便要去就寢。
臨了發現有東西忘了,去了趟書房。
夜裡書房很靜,陳皮又謹慎地進了書房內的密室,這才掏出了一直隨身攜帶的紙條。
這是下午在紅家師孃塞給他的。
“九門危,速走!”
是二月紅的字跡。
餞別宴後過了兩日,紅家眾人便坐上了前往北平的火車。
“小陳,你真不同我們一起去北平?”管家吳伯問道。
他們算是紅家的家僕,並不是下地的夥計。
司機小陳在站臺送別,“吳伯,您就別擔心了!我媳婦兒是廣西的,等您和二爺他們走了,我就跟我媳婦兒孩子一起去廣西。”
“聽說洛爺也在北平,還得勞煩您幫我向洛爺問好!”
既如此,吳伯也不再多說。
火車開動,帶著他們駛向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