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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然沒有，這是一樁善事啊警官，他想尋死，我幫他出謀劃策，僅此而已。&rdo;趙筒眯著眼，笑得十分猙獰，這面容變得和他的聲音一般讓人難受。
李庭君臉色不改：&ldo;他的父母又是怎麼死的?&rdo;
&ldo;他想順便把他父母弄死，我做個順水人情，幫他多寫了一份殺人計劃。&rdo;
李庭君皺眉：&ldo;氰化鈉也是你給他的?&rdo;
&ldo;我說過，我只負責寫計劃，毒品的事我不清楚，那是另外一條供應鏈。&rdo;趙筒回答得毫無心理負擔，就像在回答今晚吃了什麼飯一樣輕鬆。
李庭君和梁夜對視一眼，繼續問道：&ldo;什麼供應鏈?說清楚點!&rdo;
這下趙筒沒有立即回答，他朝對面始終一言不發的梁夜看了又看，問道：&ldo;這位警官有點眼熟，你以前也買過我的死亡計劃?&rdo;
李庭君站到趙筒跟前，遮擋了他的視線：&ldo;別他媽扯開話題!問你什麼回答什麼!&rdo;
&ldo;呵……&rdo;趙筒冷笑道，&ldo;這位警官能不能先回答我的問題?我電腦裡有一張存了十年的照片，上面的人可是跟面前這位警官有些像……&rdo;
&ldo;你說的那個人，是這個嗎?&rdo;梁夜改變原先靠著椅背的姿勢，他探身向前，一張冷峻的臉終於暴露在光線之中，他的手機螢幕對著趙筒，上面是自己十年前滿頭鮮血的畫面。
趙筒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ldo;果然是你!我就說我沒有認錯人。十年前有人想給你製造車禍，我把死亡方案賣給那個人，當時我都去到現場拍下了你死亡的證明……可你怎麼沒死?&rdo;
梁夜質問：&ldo;賣給了誰?你聽從誰的安排?&rdo;
&ldo;我明明親眼看見你死了……你到底怎麼活下來的?&rdo;趙筒趴著問他，這個答案似乎對他很重要。
&ldo;你想知道?&rdo;
&ldo;沒有人……我說我做的死亡計劃，從來沒有人活著逃過去。&rdo;
&ldo;所以你自詡&l;死神&r;?&rdo;梁夜眯了眯眼，起初他覺得這個稱號有些好笑，那是他從趙筒的死亡計劃書上看到的，每一份計劃書的落款都是&ldo;death(死神)&rdo;。乍一看像是一個無比中二的外號，但真正瞭解這個名字蘊含的意義後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ldo;你知道了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怎麼還活著?&rdo;趙筒笑得癲狂，將內心的自大表現得淋漓盡致。
李庭君看了梁夜一眼，示意他別再跟這瘋子廢話。
&ldo;笑什麼笑!趕緊說你到底把計劃賣給誰了!&rdo;李庭君暴躁地拍桌。
&ldo;我只告訴你，對其他人無可奉告。&rdo;趙筒盯著梁夜。
李庭君火來了，他媽都什麼時候了還賣關子!他剛想動手，就被梁夜阻止了，讓他先迴避十分鐘。
於是李庭君只好被迫摔門而出。
&ldo;還有監控和錄音，都關了吧。&rdo;趙筒指了指角落的監控還有面前的攝像機。
梁夜在他的目光之下，將審訊室裡所有的機器都關掉，他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取得趙筒的信任。他無法理解瘋子的思維，但是他知道想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