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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牛欄山很快被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何雨柱又提了一瓶散白來給碗裡倒上。 菜也吃了一半，張大海已經有點上頭了。 何雨柱看著張大海快要醉了的樣子，也不怕他難堪，趁機說起廠裡的事情來。 “海子，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你也別怪領導們處罰重，畢竟那臺機器價值快十萬了，你工作二十年你也賠不起。 領導們要是不罰重一點，怕是沒法兒交待！” “我看這也就是廠領導們看在張叔是革命功臣的份兒上，才會對你從輕處罰的。” “這要擱別人身上，給廠裡造成這麼大的損失，賠不起的話早就送去蹲大牢了。” 何雨柱並不知道是軋鋼廠上級部門領導中有張父當紅軍時的戰友求了情，還以為是領導們有人情味。 “你啊就先去保潔處待一段時間，等這事兒的風聲過去了，我找個機會帶你去楊廠長那裡求求情，沒準這個懲罰還能撤銷了。” 何雨柱這純屬是大言不慚，還以為自己在楊廠長那裡多有面子，其實人家只是利用他而已。 張大海在上一世也算見多識廣，又喝多了毒雞湯，對軋鋼廠的懲罰並不以為意。 再加上自己現在身懷神器，只要稍微利用起來，個人的吃喝問題再簡單不過。 有沒有工資領並不在乎！ 但對何雨柱的關心，還是很領情地說道: “好吧！柱子哥，我都聽你的。” 張大海正喝得起勁，又端起碗幹了一大口酒，這平時辣口的酒此時也不辣了。 這具身體到底還年輕，實在不耐酒精摧殘。 沒一會就酒精上頭，不知東南西北，醉著趴倒在了桌子上。 碗裡的殘酒還灑在了桌子上，順著一邊桌沿流著滴在地上，濺起點點水花。 …… 後院二大爺劉海中家。 二大媽一直在家裡，每天總是早早地就做好了飯，二大爺下班一回來就可以開飯。 所以劉海中早早的吃完了飯，就準備去中院找一大爺易中海說點事。 哪知道因為早上鉗工車間出的事，整個鉗工車間都被勒令加班，易中海也被車間主任留下來處理善後問題，就回來得晚了。 劉海中去了中院3次都沒發現易中海回來，煩躁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菸頭扔得地上到處都是。 劉光天和劉光福看老爹此時心情不好，更不敢在外面多待，早早溜回裡屋寫作業去了。 二大媽見丈夫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擔心，連忙追問出了什麼事: “他爹，你今天怎麼了？平時這會兒你不是都在擺弄你那收音機嗎？怎麼今天看你都出去幾次了，是有什麼事嗎？” “這不是今天老易他們車間出了大事了。 就旁邊老張家的二小子張大海，和老易不是在一個車間嘛！聽說張小子今天把廠裡機器搞壞了，都被廠裡處罰，通報批評了。” “我這不是想著找老易商量商量，看院裡是不是要開個全院大會討論討論這個事？” “也不知道老易今天是怎麼回事？現在都還沒回來，我去了幾次也都沒找見人。” 二大媽聽到是張大海犯了錯，連忙追問起細節來。劉家和張家雖然相鄰而居，但二大媽其實和王蘭芝的關係不怎麼好。 畢竟王蘭芝在街道上班領著工資，天然就比工人丈夫高了一等，大兒子又在部隊裡當著官，二大媽總感覺她哪哪都比自己強。 幾年前老張人沒了的時候，二大媽心裡還暗暗地高興了一把。 畢竟一個寡婦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自己這二大媽的身份。 其實四合院裡很多婦女都對王蘭芝有些嫉妒，嫉妒她有文化、有工作，還認識許多當官的，丈夫友愛，大兒子還出息，二兒子老實善良，小女兒聰明漂亮。 但大家又不敢得罪她，只能在背地裡說些酸話，比如什麼“女人不該在外面拋頭露面”、“沒丈夫的女人就是不行”、“……”等等。 【這回可算是抓住了張家的痛腳，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去打擊打擊王蘭芝，那我這麼多年的二大媽不是白當了嘛！】 二大媽頗為興奮地想著。 等問清細節後，二大媽乾脆衣服也不縫了。 隨手把衣服扔進地上的竹籃裡，就出了門往張家走去。 看見張家亮著燈，門也半掩著，二大媽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