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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點失言,未見那個閉月羞花,才勝文君的女子。還有,從來沒有超過120斤的他,現在儼然像個人樣了,因為有肉了。一米八的個頭,看起來竟不似竹竿,倒可以用上我平日裡很吝嗇形容男人的詞:“玉樹臨風”!我有點嫉妒了,說:“果然是愛情滋潤啊!”擁抱的時候,我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兄弟,好身板啊!”我左顧右盼,未見那個專門雕塑美男子的俏女子。
“怎麼沒有帶弟妹?”我有點失望,因為早跟自家婆子說過,那個一直都被她所不屑的浪子兄弟終於回頭,還娶得如花美眷。老婆一直不信,本著想打擊下平日裡自以為是的老婆大人銳氣的我,一下子感覺期待落空了,“我還跟你嫂子打賭了呢,看來這個月的零花錢又沒有了。”我悄悄對無名說。
無名落座,並不表態,只是笑著跟我說:“先喝酒,很想念嫂子釀的酒,很想和你一醉方休,我是很久不曾醉過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
一頓飯的工夫,我們兩個已經喝得面紅耳赤,但是還沒有醉,此刻的無名才開啟了話夾子。
我們聽到了一個美麗動人卻並不淒涼的單相思的愛情故事。
原來,無名愛的女子,從來都不曾知道,他深深愛著她,這只是個一廂情願的愛戀。但是,他卻因為她而改變了自己的整個人生觀,愛情觀。
遇見這個女孩的時候,他們是同事,他只知道她有個摯愛的男友,在美國留學。她在他眼裡,是一個走錯了時代的唐朝女子,無論是才情氣質還是長像,都瀰漫著深深的古典情懷。沒有現代流行的瓜子臉,她鵝蛋型的臉若滿月,光潔似鏡;沒有時尚的爆炸頭,沒有金髮,她只有一頭黝黑髮亮的長直髮,卻同樣絢目;工作的時候,她異常開朗,一個計劃,一場談判,她談笑自如,面不改色。但是,下班了的她,卻是如此落寞,幾乎沒有一個所謂閨房密友,總是獨來獨往,她不養寵物,愛養花,她不喝咖啡,只喝茶,她愛看電影,卻從來不會和其他同事姐妹一起聚在電腦前看《色即是空》,她會在一個雨夜,獨自撐著傘,走進電影院,選擇一個靠前的位置,看一場《羅馬假日》。她愛聽光良的《童話》,愛聽古箏。她放在辦公室的杯子有好幾個,有專門喝水的,喝茶的,喝果汁的,高矮不一,顏色各異,而衣服卻永遠鍾情於白,黑,黑,白,偶爾穿上紅色,會給人驚豔的感覺。
“是你暗戀人家吧!”聽到這,我情不自禁地插話把無名拉回了現實。
剛才還兩眼發光的無名,瞬間黯淡了下來:“是的,是我暗戀她,她不知道我喜歡她,她一直都把我當長輩,而我,也真的足可以做她的爸爸,但是,我愛她!你先聽我說好嗎?”
我趕緊閉嘴,繼續傾聽他的故事,我老婆也坐下來,依偎著我的右手,一起聽這個困惑了我們很久的故事。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跟她打招呼,她沒有叫我什麼總,而是稱呼我為“師傅”,我笑她,你哪個朝代來的,她說,你覺得呢?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她的笑容特別通透,有種溫暖人心的力量,是非常誠摯的那種,會看著你眼睛笑的那種。當時我就覺得她很與眾不同,雖然其他人都覺得她不夠時尚,甚至有點土裡土氣的。
我經常坐在屬於我的辦公室,從不開窗,也不走動,一天到晚開著很冷的空調。有一次,她送資料給我,走進我辦公室,誇張地吸了兩下鼻子,竟毫不避諱地說:“你這裡有股腐朽之氣,應該開窗透透氣!”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為我拉開了百葉窗,當陽光瞬間照進來,直晃得我心發慌。我正想生氣,她卻笑了,“師傅,不要生氣啊,你看你蒼白的像具木乃伊,就是因為沒有陽光的光合作用啊!你看我,綠的像棵樹吧,還是自然風比較好!”她的身手簡直快過樑上君子,話還未落,已經關